在了嗓子眼，最终只凝成了三个字：“真无语。”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梁齐在身后笑得合不拢嘴，抖着手关掉了光幕。
*
安宴和苏见沅正在大厅的休息室里追剧，最近新出的电视剧两人看得不亦乐乎。
这时候的安宴和苏见沅活脱脱地变成了追星少女，苏见山和秦修也就在这时进了门。
“给你们带的东西。”苏见山将东西往桌上一放，整个人便瘫倒在沙发上。
秦修则是将袋子递给了苏见沅，让她清点。
“谢谢秦修。”苏见沅接过袋子同样放在桌上，偏头继续看向电视屏幕。
秦修无奈，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安宴看着桌上两袋东西，识趣地敞了敞那个不可相貌的红色塑料口袋。
果不其然，又是一大袋瓜子。
“……”
随即从身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袋洽洽瓜子，摆在秦修面前，颇为挑衅。
“安宴宴，吃这个栗子，这个好吃。”
苏见沅拿起板栗剥开喂给安宴，眼神却不离屏幕。
庄青禾站在门口，看着桌上那包洽洽，忍不住嘲笑秦修：“安宴，我觉得焦糖味的洽洽好吃。”
因为那袋洽洽明显写着焦糖味。
“来得正好，走吧。”安宴抓了一把洽洽瓜子，边走边嗑。
“你们去哪？”安宴的跟屁虫苏见山问道。
“训练，你要一起？”
都不用猜，苏见山立刻偃旗息鼓，瘫回了沙发。
*
“秦修，说说你们今天扫墓的事呗。”苏见山的精神力是A级类别，从来没有分到过这个任务，以往都是秦修和梁齐二人去。
“不就那样，你都听过的。”秦修如是说。
“每次听都很有意思啊，真羡慕你们这些S级的人，知道的东西都比我们多。”
苏见山语气中不乏期待，同时也有些失落。
秦修勾了勾唇，看了眼自己的掌心，“我有什么可羡慕的。”
声音极轻，让苏见山以为是幻听。
室内的气氛骤然冷清，电视机上的吵吵闹闹穿不透阻隔的屏幕。
苏见沅关了电视，提上自己的东西离开。
两人看着苏见沅一声不吭地出去，有些说不出话。
当她消失在视线后，秦修如释重负，瘫倒在沙发上。
他的手机“嗡”得振动了一声。
是苏见沅发来的转账信息。
【谢谢帮我买这些东西，麻烦你了。】
秦修不顾形象，阴沉着脸将手机扔在桌上，十分泄气。
“也许过段时间沅沅就好了。”苏见山望着桌上的手机，安慰秦修，也安慰自己。
“没有，是我的原因。”
苏见山不赞同地摇摇头，最终却没说什么。
两人坐在休息室里，垂着头，没发现梁齐走了进来。
“你要习惯现在的沅沅，就像习惯当初的沅沅一样。”
梁齐伸出拿着检测报告的手，放在他眼前，“这一期的报告，你的精神力与身体融合情况有提高，但沅沅的情况还是那样。”
“苏见山已经看过了，”苏见山点点头，“要不要告诉沅沅你们自己决定吧。”
苏见山有时候真想撬开梁齐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装的什么。
是不是只装智商，不装情商啊。
明天再给他看这份报告也好啊，平白地在结痂的旧伤处又添上新伤。
“我的意见还是那样，先不要告诉沅沅，等她有所好转了再告诉。”
秦修捏着那份检测报告，手指紧缩，指尖都在泛着白。
“好。”
*
从休息室离开，梁齐回到学校，方才在路上已经将检测结果发给了吴老师，但迟迟等不来回复，他很担心。
抵达教室的时间离上课还早，梁齐照例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不时翻看手机。
“别看了，这节课是吴老师的研究生代课。”同班的明泉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
研究生走上讲台，按照老师的要求布置课堂作业。
梁齐不疑有他，却听到前面传出来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