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怎么喊都没反应……哟，这次手气不错啊，左粼给你帮忙了吧？”
他的揶揄让戴晴夕不满，嗔道：“那也是我自己捞起来的！”
“哦，你厉害咯。”
戴晴夕腾地站起来：“你又笑话我！”
“我这不夸你吗？左粼刚刚不也这么夸的？”
“左姑娘是夸我，你是笑话我，同样的话又怎样，意思完全不一样。”
两人这才想起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左粼看完戴晴夕捞金鱼，又看两人斗嘴。
“左姑娘，你怎么了？”戴晴夕将金鱼放了，抱着膝头蹲回去。
左粼摇摇头：“你像一位故人。”
眼前的少女既温柔又灵动，重合在了她的记忆中。
“姐姐，你看哪个小熊，可不可爱？”
“想要吗？”
“不想。”
“那就早些回去吧，入夜就不安全了。”
“我说不要，怎么姐姐就真的不给我买了？”
“你都说不要了。”
“姐姐一心想融入自然人的世界，却连人情世故都不懂。”
“这算什么人情世故，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直接一点不好吗？”
“好是好呀，我对别人也很直接的，可是对着姐姐就想口是心非。自然人的世界里，一句话也可以解读成很多不同的意思的，以后我可以多说给姐姐听听！”
记忆中女孩的眉眼渐渐成了戴晴夕，左粼一愣，收回视线。
没注意到她的不自在，漆雕寻招呼二人继续顺着张灯结彩的街道挤。
“快走，再晚点杂耍要收摊儿了。”
“好啦好啦，你是来玩的？”
戴晴夕接过摊主找来的几枚铜板，颇为不舍地一步三回头。
“你都玩过你喜欢的了，我就不能看看我喜欢的？”
“那还有左姑娘呢。左姑娘喜欢什么？”
突然被提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落在最后的左粼。
左粼摇头：“正事要紧，这里我常来，不逛也无妨。”
来这里不少时日，身边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吵闹过。
有那么一秒钟，好像都快忘记自己要过来做什么了。
“听到没，学学左粼，正事要紧。”漆雕寻惯例对着戴晴夕嘴贱。
戴晴夕认真点头：“有道理，不如直接出发吧，杂耍就不看了。”
“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