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愿望,就袭向了沈应天。 下午,睡得正香时,隐约听到了几道敲门声。 出于习惯,叶惜伸手就要去拿衣服,准备穿上衣服去给门外之人开门。 “你再睡会儿,我去。”沈应天下意识拉住她的手腕阻拦。 之前做的事也确实太累,腰膝酸软不想动弹,一听到他要去帮自己开门, 叶惜霎时如入睡的面条一般又软进了被窝里。 披上叶惜的粉色睡袍,沈应天就向房门出走去了。 叶惜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有些小,所以当他睡眼惺忪的拉开房门时, 门外的方宗城,就看到了一个袒胸露腹,满脖子吻痕的沈应天。 方宗城他第一次来这里,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敲错门了。 后退两步看看门牌号,确定自己没有走错,他黑着脸又回到了门前。 “找……”谁? 谁字没出口,他看清了来人,来人也看清了他,并一把拽住了他粉色睡袍的衣领质问: “沈应天,你怎么这副德行在我女儿的住处? 你们什么关系?敢玩弄欺骗她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沈应天已经知道,眼前这位好似被人拱了白菜老父亲,是叶惜的亲生爹地,也是他名正言顺的他岳父。 不能还手,便后退着来到茶几旁,拿来他和叶惜的结婚证保命道: “不是玩弄,更加不是欺骗,我们已经结婚,准备生儿育女白头到老了。” 方宗城看着那红色的小本本,确定那不是用来哄骗叶惜办的假证后,缓缓放开了沈应天。 这时候,叶惜也已经穿戴整齐,小心翼翼的从卧室里挪了出来。 “爸,您……您怎么来了?” 方宗城没回答,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跟她和沈应天说: “坐,谈谈你们的婚事。我方宗城的女儿结婚,怎能像偷情一样捂着盖着!” “不,爸您误会了,我们没有像偷情一样捂着盖着,已经在筹备婚礼了,只是我们新婚燕尔……” 身体中的热情控制不住,只能先回来痴缠一番。 只是这话他不敢说,怕被眼前的老岳父给踢出去。 但眼前的老岳父是过来人,已经从他前半句里猜想到了他后面的话,没有计较。 轻咳一声,缓和一下当下的气氛继续道: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去计较其他的了,就把你的父母约出来见个面吧!” “好,是。您看明天怎么样?”沈应天一改往日风范,以一副乖乖婿的形象应对方宗城。 事情谈妥,叶惜跟着她的老父亲去吃饭,沈应天则换上自己衣服回了他自己家里。 在客厅里见到母亲,他说:“妈,你在家,正好,儿子有重要的事跟您说。” “什么事?” “我和叶惜的事。叶惜您还记得吧!我第一个领进家门的女人。” “记得。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还跟我说她干什么?” “我们复婚了。她父母要求见家长举办婚礼。” 颜意茹惊,瞪大了眼睛问:“你们……复婚了?” 沈应天点头。 颜意茹叹气:“应天,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那女人不适合你, 你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对你事业有帮助的女人。 你看看你爸那个私生子找到女人,郭氏集团长公主,对他的事业帮助有多大。 你知道郭氏吗?在泽市,除了方程沈三家就属他们家名望了。 你就算不找个差不多的,也不能找个差那么多的吧!” 利益婚姻,又是利益婚姻,她自己的利益婚姻已经够不幸福的了, 竟然还向身为儿子的他,再走她的悲催老路。 他无奈叹气:“妈,人生短短几十年,幸福是短暂而有限的,但钱却是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虚无东西。 我会赚钱,也能赚钱,不仅能保证你们衣食无忧,也能让后三代衣食无忧,这样不就行了吗!您还需要什么? 千秋万代吗?古代的帝王都做不到,您老就没必要去操那份闲心了吧!” 颜意茹被沈应天的话堵的说不话来。 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说别的,只能期待着他们能在像上次那样快点离婚。 沈应天回房,她叫来自己的管家吩咐: “你去准备一张一百万的卡,和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另外再随便找个酒店安排桌酒席。” 普通人家的女孩子,用普通人家的规格娶,这些已经绰绰有余了。 就是还要跟她的父母见面,真是掉格。 颜意茹很不情愿。 但再怎么不情愿,最后还是看在沈应天这个儿子的情面上忍了。 走进酒店包厢,颜意茹垂眸看到脚下光滑的地面, 想到叶惜父母那双廉价的鞋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然后吩咐一起跟来的管家: “去买盒一次性鞋套,待会他们来了以后,让他们套上。” 管家恭敬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