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秦敏淑的反应不同。 叶惜因为对她没有感情,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和委屈的神情,像看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与之相比,与她有感情深厚的方崇斌,已经下意识的流露出了紧张与关切的眼神,并开口问: “他打了你!为什么?” 秦敏淑不好回答,也就没有回答。 方崇斌气不过,当即驱动轮椅进来方宗城办公室。 叶惜不想为眼前这个抛弃自己,差点害死自己的女人出头,就拿着文件默默坐到一旁,等方崇斌出来。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不过片刻工夫,里面就传出方宗城愤怒说: “方崇斌你给我记清楚,我是你老子,不是你儿子,我们面对面的时候,只有我教训你的份,没有你来指责我的份,滚出去。” 秦敏淑很担心方崇斌,怕他不知轻重惹怒方宗城,令方宗城当即撤了他的继承权, 便不管不顾地冲进办公室,强行把方崇斌从里面拽了出来。 方崇斌知道知道自己是假太子,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了。 秦敏淑拽他离开,他就顺坡下驴,跟着她走了。 他们走远,叶惜才拿着新锐传媒那边的文件走进方宗城办公室。 “你没听说过吗,但凡对女人动手的男人都是渣男。” 进门后,叶惜实在忍不住,就阴阳怪气的指责了一句。 方宗城以前也这么认为,这么多年来也都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脾气,从没有伤她一手指头,但他做的事实在是…… 无法容忍,他便为自己辩解:“是她太过分了,这一巴掌是她应得的教训。” 叶惜好奇,随口问:“她做了什么令你这么气愤?给你……戴绿帽子了。” “她敢,我活剥了她。” “那是为毛线?” “蛊惑雨竹故意犯错。” 叶惜明白了,这事确实是她没心肝母亲的错,不值得同情。 “对不起,错怪您老人家了。” 方宗城不在意,收拾一下纷乱的心情,问叶惜:“你不是很忙吗?来这里做什么?” “您是我们新锐传媒的大股东,重要事情还是需要您签署同意呀!” 说着,她拿出文件,放到了方宗城的面前。 方宗城拿起钢笔,一边签名一边跟她说,“以后你那边的事你自己决定就好,不用再拿到我这边找我签字。” 这么麻烦的事叶惜也不想做,这是没有他的授权,她一切都要按照程序办, 如今有了他这句话,那她以后就不用跑来跑去的忙了,真好。 绵绵阴雨下了一天一夜后,终于迎来来了一个艳阳高照的明媚天气。 方宗城像往常一样,到点起床,到点吃饭,到点拿上权杖似的手杖,开门去公司。 与以往不同,今日的房门格外难开,他拉了一下竟然没拉动。 用力再拉一下,房门竟然仍是纹丝未动。 他回头想让家里的其他人来,这时才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平时殷勤的保镖不仅无动于衷,还步步紧逼想了自己。 “你们想干什么?” “宗城,你已经辛劳了那么多年,该歇歇了。” 突然之间,秦敏淑十分不善的声音悠悠传了过来。 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们可能因为昨天的事要困禁他,强行夺取他在公司的权利。 不想做无谓的挣扎,更想体体面面的,便把手杖往秦敏淑面前一丢,说:“准备让我到哪里歇。” 既然已经摊开了,秦敏淑也不想拐弯抹角,嘴角喊着胜利的笑意跟他说: “你若不喊不闹就在书房歇着,不然就去精神病院歇着,车子都已经给你备好了。” 原来是有备而来,方宗城苦笑了一下,就买不去了自己的书房。 方崇斌终于如愿以偿了接管了方宗城所有的股权。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从他上任成为方氏董事长那天开始,方氏的股价就像李太白描写瀑布一般:飞流直下三千尺。 他还没找到原因,他的助理着急忙慌跑来告诉他: “程氏那边趁着股价暴跌,不断的吸纳我们方氏的股份,照这样下去,不用一个星期,方氏就会被收纳到程氏旗下。” 方崇斌恍然大悟,“所以这次股价跳水式暴跌是方千仪搞的鬼。” “是。她在利用了名门父爱这部影片搞方氏。 这是电影票,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然后先从中想出应对策略。” 话说完,他把最近一场的名门父爱电影票放到方崇斌的面前。 方崇斌不想去,可为了弄清这次危机的原因,他还是伸手拿起电影票,极不情愿的去了电影院。 不知道是之前的宣传足,还是影片本身质量过硬,他这场次的观影人数竟然有一半。 影片没有开始之前,他听到身旁的两个小姑娘小声嘀咕: “我同事说是真人真事改编,不知道哪家豪门里的惊天秘闻。”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