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咽咽的撒泼打滚。 曾管家和佣人对视一眼,没有办法,只好把那花瓶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递到了聂寻真的怀里。 聂寻真抱着那花瓶打量了一番,撇了撇嘴说道:“也没有什么嘛,就一普通的花瓶,妈咪怎么会……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花瓶就滑落在地,“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碎成了几片。 见此情景,曾管家和那佣人都大惊失色,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江佑湛走了过来,沉声说道:“怎么了?” 曾管家正准备张嘴说话,可还没有开口,聂寻真就抢先一步说道:“爹地,佣人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妈咪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和妈咪就不要介意了”。 那佣人听到聂寻真说的什么,脸刷一下就白了。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江少,不是……” 曾管家扯了扯佣人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去多言,江佑湛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对于一个人一个眼神,一个表情,是什么意思,表达了什么想法,再了解不过了。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那花瓶,对曾管家说道:“曾管家,你来书房一趟”。 曾管家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去了书房,江佑湛长腿交迭,面容严肃冷漠的坐在沙发上。 他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幽暗深邃的冷眸逼向了曾管家,幽幽的说道:“曾管家,你如实告诉我,那花瓶是怎么回事?” 曾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实情告诉了江佑湛。 说实话,曾管家将实情告诉江佑湛的时候,内心也是有些不安的,毕竟江佑湛是一个女儿奴,有那么的疼爱女儿,望月湖的人都有目共睹。 可另一方面,曾管家跟在江佑湛的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他的为人,是一个公正公办,一丝不苟的人,不至于包庇女儿。 江佑湛听了曾管家的话,脸色极为难堪。 曾管家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办事,做事,人品他都看在眼里,他说的话,不至于是假的。 他点了点头,对曾管家说道:“我知道了。” 曾管家走了以后,江佑湛便下了楼,询问佣人,聂寻真在什么地方。 佣人如实的说道:“小小姐和夫人在玩具房里。” 江佑湛径直去了佣人房,聂寻真正在堆积木,看到江佑湛过来,她软软糯糯的娇嗔道:“爸比,你来啦。” 江佑湛没有说话,对聂欢说道:“阿欢,你先出去。” 聂欢愣了一下,看出来了江佑湛的脸色不太好看,她狐疑的问道:“江佑湛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女儿说。” 别看聂寻真年龄不大,心眼可不小,她立马明白过来,江佑湛想要做什么。 她愤愤不平的噘起了小嘴,想起曾管家刚刚被爸比叫到了书房里,一定是曾管家在爸比的面前说了什么,爸比才会如此。 她一把抱住了聂欢,小声说道:“妈咪,你不要走,爸比好凶,我怕爸比。” 聂欢把聂寻真抱了起来,对江佑湛一脸严肃的说道:“江佑湛,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你这样冷着脸,别说寻真害怕,就连我也害怕,你别吓到了孩子好不好?” “她把你最爱的青花瓷珍藏版花瓶打碎了,诬陷给了佣人,说是佣人打碎的,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推卸责任,陷害别人。” 聂欢听了江佑湛的话,脸色也变了,她把聂寻真放在了爬爬垫上,厉声说道:“聂寻真,你爸说的是真的吗?” 聂寻真噘起小嘴,委屈巴巴的说道:“妈咪,我不……”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是。” “好,很好,聂寻真啊聂寻真,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陷害别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江佑湛,我管不了她,你去教育她。” 聂欢气的摔门离开了,她总觉得女儿和江蔓蔓有些相似,娇纵不讲理,推卸责任,陷害别人,一样一样的例子摆在聂欢的面前。 让聂欢很是匪夷所思。 聂寻真和江蔓蔓并没有血缘关系,两个人的性格怎么会相似呢? 难道被溺爱,娇惯的孩子,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聂欢走了以后,江佑湛就抓起一旁的棍子,一脸冷漠无情的对聂寻真说道:“伸出手。” 聂寻真那里见过江佑湛这般模样,当即被吓得哇哇大哭。 “呜呜呜呜,爸比坏,爸比凶,我不要爸比,不和爸比玩了,我要妈咪,我要妈咪……” 她一边哭喊,一边十分聪明的把手藏在了身后。 她的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被江佑湛尽收眼底。 他眼疾手快的把她的小手拉了出来,毫不心软的摊开,拿着棍子,使出了五分的力道,啪啪的往聂寻真的小手上抽打了好几下。 聂寻真疼的哇哇大哭,十分识时务的求饶。 “呜呜呜,好痛好痛,爸比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陷害别人,推卸责任了。” 聂寻真的哭喊声很是惹人心疼,江佑湛也不是真的生她的气,只是想要指引着她,走上正确的道路。 见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