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九生辰,早过了小女儿家的年纪。想来你年纪要比我小,我便托大称你一声妹妹,只是不知妹妹……”
“我姓楚,楚映棠,扬州人士,此番来寿州便是想寻寻这李子。”映棠见她如此亲和,顿时也少了几分拘谨。
“如此说来,李子可要运去扬州?”易辞晚想着,那扬州距离此地虽不算远,但李子难免容易磕碰,来往成本也是不小的。
“送去扬州,我家有船,会定期过来,届时派人来此处取货便可。”楚家做茶叶生意,商船每七日往返一次,货舱卸了货正好空出来,李子顺道捎上便是。
“不妥!”易辞晚摇头,并不赞同这一做法,“不若做成李子酱,容易存放,比鲜果存的久,你既然做饮子,想必也是要熬成酱的。”
确实可行,做成酱,映棠先前预备做一季的想法或可实现,“却是好法子,只是不知姐姐这边可能做成酱?”
“我那冰饮铺子下午过后便不开门了,到时候再让伙计们熬制。你若实在想要些鲜果,我便让人将那要成熟的李子提前两日摘下,运到扬州当是正好。”易辞晚替她想的周到,连运送的时间都算好了。
“那便有劳姐姐这边替我备些坛子,每三斤一坛,一次要十坛,再帮我装十斤鲜果,这两日便要,这一批货不知价钱如何?”映棠先要十坛试试,多了也不怕坏,少了也能提前派人过来运一些。
“算上坛子和成本,我按你一斤九文收,共计三百五十文。”易辞晚这般说,价钱已经是很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