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的很惨?” 汪曼春饶有兴趣的问着,不过她更有兴趣的并不是明台的反应:“你家里,除了一个闻固秋,还有一个最爱你的姐姐吧,你要是死了,好比挖了她的心,割了她的肉……我真想看看啊……她们知道你死了之后,那副痛苦的表情,比你痛苦,还要有趣。” 酷刑开始了。 一把医用手术钳子,把明台指甲盖死死镊住,然后,慢慢地连根拔起,那种痛苦,被硬生生剥离了的疼痛,让明台痛苦的嘶吼了起来,十指连心,明台反复接受着这种折磨,一次一次又一次。 汪曼春剥离了明台的十根手指的指甲,可是这个男人除了嘶吼外,就是对她的冷嘲热讽,无论怎么折磨,他都不说出一点情报。 迷幻剂一根根的扎进去,明台脸色苍白,衬托着脸上的伤口鲜血异常鲜红。 明台的眼中有着死一般的绝望和决绝,他笑的渗人,笑的疯狂,笑的视死如归。 明台恍惚间,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 可是…… 就算被背叛了,他还是会心甘情愿的去殉国。 这是他的觉悟。 只是…… 阿秋…… ****** 汪曼春觉得自己是个胜利者。 她把明镜手心里的宝贝狠狠的虐了一番,然后让那个高傲的明镜在她的面前低下了头,低声下气的请求,然后弯下她那骄傲的脊梁为她擦鞋。 可是,有用么? 汪曼春笑的冷漠,当然没用,她要看的是明镜的绝望,明镜的狼狈,这不是条件。 汪曼春把一个打了结的手帕扔给了明镜,明镜颤抖的打开这个沾了血的手帕,里面血淋淋的指甲盖让明镜惊恐的不敢再看,她面色仓皇,痛彻心扉,听着汪曼春的话,就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割着她。 “这是我从明台的手上拔下来的,十根手指,一根也不少,通通都是连根拔起,还有这张手帕,您还记得么?” 汪曼春笑的意味深长,眼里的恶意,看着明镜痛苦的表情,她觉得爽快极了。 她十六岁那年,哭的撕心裂肺,当时,明镜是怎么对待她的? 明镜眼里的泪水,让她看不清手上的东西,这张手帕她当然记得,汪曼春绣给明楼的手帕,当年被她扔了回去,现在汪曼春用它包着明台的指甲还给她,这比任何报复都来的有用。 “汪曼春……你不得好死……” 明镜内心几乎奔溃,她心碎,汪曼春一刀一刀的扎着她的心,那是明台啊!她养大的明台!!她怎么可以…… “你知道么?明台在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喊了两声妈妈,喊了无数声姐姐,救我。” 汪曼春故意说道,可是,就是这一句,硬生生的撕裂了明镜最后的理智。 姐姐救我。 姐姐救我。 “明台……” “砰!!!!!” 76号的门突然被撞开了,那道大铁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汪曼春怔了怔,看向了门口的来人。 慢慢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的身影,汪曼春看到来人,笑的更加欢快了: “哟,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要等多久,我还在想呢,明大董事长来了,闻大小姐什么时候来?” 闻固秋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跟着一群人,那些人看着就是舞厅的打手,可是他们身上却又带着一股煞气。 闻固秋神色冷漠,慢慢的走到汪曼春的面前,两人一步间隔,闻固秋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汪曼春,女人冷淡的笑着: “汪处长,请叫我明少奶奶。” 汪曼春的瞳孔猛地一缩,声音尖锐的脱口而出:“呵,马上就不是了!明台执行死刑之后,你哪里还是明少奶奶,你就是个未婚夫早亡的女人!” 闻固秋眯起了眼,汪曼春嘴里的讽刺有着幸灾乐祸,她笑着:“闻固秋,你成不了明家的少奶奶了。” 闻固秋冷淡的表情似乎太过冷淡了,闻固秋侧了侧头,她似笑非笑的对汪曼春说道: “汪处长……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吧?” 汪曼春一顿,觉得闻固秋的话可笑极了:“我嫉妒你?!你嫉妒你什么!?” 闻固秋勾起唇角,那双曾经看着软软且清澈的瞳眸此刻也带着一种尖锐和狠厉: “你心心念念的明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到死也得不到,除开大姐,我就是明家的女主人,是明楼的弟媳,是明家承认的媳妇,你汪曼春……一·个·都·不·是!” 闻固秋一字一句的话语让汪曼春挺起了背脊,扬起了下巴,不摆出弱者的姿态,她能够对明镜居高临下的践踏她的尊严是因为她把明台的命攥在手上□□她,可是,闻固秋却是首先发起了攻击,拿她这辈子最痛的弱点踩了进去。 她被明家拒绝在外,她不被明镜承认,她和明楼被硬生生的拆散,几年不曾见过她最爱的男人,她连靠近明楼都只能靠着曾经的情谊,只剩下一句师哥。 闻固秋的优势让她刺痛,她将会是明家人,是明楼的弟媳,那个温柔的男人会分一部份的温柔给她。 汪曼春深吸了一口气:“可是你也得意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