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玉门关也迎来了那一支运送俘虏和物资的队伍。 当那长长的队伍,打着川字旗,带着看不到头的,车辆进入到城头守军的视线内后,大家都惊呆了。 这啥啊? 出去打一仗,没消耗物资,咋还带着物资回来了? 囚车上押的都是什么人啊? 队伍来到了城墙下,都不用喊话,城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城头守军也没有去怀疑对方的真实性,是不是敌军伪装的。 毕竟,其他可以造假,镇北军独有的甲胄和漠狼是造不了假的。 “哎,兄弟,你们这是干嘛去了啊?后面那些囚车押的什么人啊?敌国的统帅?” 城墙后面,有守卫军好奇的询问镇北军们。 闻言,为首的镇北军都头,高傲的仰起头,冷哼道, “一会儿囚车进来了,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那是罗布国的国君、皇子和公主们,他们皇室被我们一窝端了!” “什么?你们打到人家国都?把人家皇帝都抓来了?” 守卫军们大惊,就连周围的百姓也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那狗日的算个屁的皇帝,都吓尿了哈哈哈,叫他一声国君那都是给他面子了。” “就是,这狗东西,派他们的面前军队来屠杀我们的百姓,我们赵帅立马带着我们去屠杀他们的百姓,还活捉了他们的皇室,哈哈哈,真解气!” “后面车来了,你们快看看,那些个公主嫔妃,一个个真俊啊,哈哈哈哈。” “哟,还真是啊,老子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尊贵的女人呢,就是不知道滋味咋样。” “要不你去求求聂帅和侯爷,看能不能让你享用一下?” “切,试试就逝世。” 长长的队伍进了城,百姓们无不驻足观看,一个个对着那些囚车里的人指指点点,饶有兴致的品头论足。 国君和皇子嫔妃们,一个个脸色麻木的坐在囚车里,任凭周围的百姓对他们指点和辱骂,也没有丝毫动容。 连续几天的押运,也磨掉了他们的高傲,接受了现实。 有些脸皮薄一点的女人,则将脸颊深深埋进膝弯里,不敢抬头。 很快,这些人都是罗布国皇室的消息百姓们都得知了,也知道了他们就是害死无数百姓的罪魁祸首,于是纷纷拿起土坷垃石块等物,向远道而来的客人发起了最诚挚的问候。 有的人手慢,捡不到土坷垃,就手里有什么就砸什么,有的扔柴火棒子,有的扔手里的扁担,有的甚至把刚买的糖葫芦都扔了过去。 更有甚者,急得上头了,手头里一时间没有合适的东西,就要把怀里的孩子扔过去砸,好在被身边的人劝阻了。 场面一时间乱糟糟的,负责押送的镇北军和岳家军将士们,也顾不上得意了,连连劝阻百姓。 但百姓们哪听啊,他们压根不怕当兵的,仍然自顾自的砸着。 最后,还是那一个都头机灵,大喊道, “这些人都是要送给镇北候过目的,你们打死了,镇北候看什么啊? 再说了,祸害百姓的是楼兰军,这些是罗布国的皇室,等我们抓到楼兰国君了你们再砸。” 百姓们一听说这些人是镇北候要过目审讯的,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毕竟,不能让侯爷不高兴。 侯爷就是玉门关的天。 很快,他们便将人押送到了军营里面,聂泽和韩云,以及一众祁家长老们,都闻风而至。 “拜见侯爷!” 五百镇北军单膝跪地高呼。 “都起来吧。” 韩云走上前去,看着囚车里的人,又看了看那一溜满载而归的大车,疑惑道, “你们这是打到了罗布国的国都?还把人家皇室全给一锅端了?” 闻言,那都头有些忐忑,生怕韩云怪罪赵龙,连忙解释道, “启禀侯爷,赵帅也是觉得战机难觅,想要趁着西域五国军力空虚没有防备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剿灭敌国,给敌国一点教训。 毕竟,不能只让敌国打我们,杀我们的百姓,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因为时间太紧,所以赵帅才私自决定出兵,没有来得及向您请令,还望侯爷莫要怪罪赵帅。” 韩云摇了摇头,道, “我并没有怪罪赵龙的意思,他做的很对,你给我说说他的战略目的。” 那都头闻言大喜,侯爷还是那么平易近人啊,立刻说道, “赵帅是先打的罗布国,而后决定北上打哈密国,最后西进灭掉楼兰国,把楼兰国的国君,和祸乱百姓的罪魁祸首塔尔木生擒过来。” “行,我知道了。” 韩云笑道, “赵龙也算是有心了,他了解我的性格,知道若是我在场,也定然会带领大军去向着敌国复仇的。 他做得对,血债必须血偿,敌人杀我们一个人,我们就得杀他们两个。 敌人杀我们十万人,我们就得灭他们的国。 只有把敌人打痛,打的痛彻心扉,打的伤筋动骨,打的他们以后一想起我们来,就瑟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