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劭杰做为一位已经三十岁的男人,成家迫在眉睫,能和郑嘉遇走到一起,他自然愿意,一来喜欢二来也算门当户对,可偏偏杀出一个陈小童。他即便有万般不愿也必须放弃。 如今眼见自己得不到这个女人,他自然愿意看见陈小童将其毁掉。 得不掉就毁到,这就是他的心态。 和许劭杰一样,一些羡慕嫉妒恨的人同样落井下石的笑着,就仿佛郑嘉遇一旦跪下可以刺激他们的肾上腺素一样,更不乏有人在 “你们听见了吗?刚刚陈公子的意思,他们两个在霉国留学时候就认识,这个郑嘉遇,肯定得罪过陈公子。” “是的,没准两个人曾经处过朋友呢。” “你们说,会不会是郑嘉遇在霉国出轨了啊?” “我看有可能,瞧她那水性杨花的样。” 恶毒的声音在人群里流窜,不堪入耳,众人这时候哪还理会真相,只要和陈小童站在一个位置上就够了。 如同冰雕一样的郑嘉遇已经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看着气势凌人的陈小童,无力感占据了她的全身,脑海中,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在霉国留学的时光。 陈小童比她小两届,两人互不相识,只在一次留学生的校友会上见过一面,从那以后,陈小童便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郑嘉遇本就是个高傲的女人,对于陈小童这种傲慢浮夸的人一点兴趣没有,她看中的除了才华就是能力,所以哪怕众多朋友撮合,以及一些亲密的人为陈小童说话,她也无动于衷。 这也导致,在一次典礼上,陈小童当着所有人的面表白后,被她拒绝了,当对方激动地拉着她的手质问原因时,她也激动的给了对方一个嘴巴。 当时的情形她有些忘了,说过什么也忘了,毕竟在她的生命里,陈小童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后来回到齐州,更是把这事忘到了后脑勺。 在她看来,追求失败,发生摩擦,不过是一些情场上常有的事,可偏偏陈小童,却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如果不是被父亲逼着在霉国完成学业,陈小童早就回国对付郑嘉遇了。 这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放在普通人身上正常不过,但放在陈小童身上就不一样了,这个在京师都呼风唤雨的人物,怎么可能受这样的羞辱。 “郑嘉遇,还在犹豫不决吗?我陈小童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陈小童再次开口了,口吻比之前还要严厉,如同在命令。 “陈……陈公子,我女儿曾经得罪过你,她的罪孽我这个当父亲的背可以吗?我不求你放过郑家,但求你放过嘉遇,可以吗?”郑宇终于开口了,颤抖的声音回荡在大厅内。 “你求我?呵呵。”陈小童放肆的笑了笑:“你算个屁啊?在我眼里,你连条狗都不如。” “陈小童,你偏要如此恶毒吗?”郑嘉遇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开口质问。 “郑嘉遇,少特么废话,如果不想太难堪,马上给老子跪下,我给你最后五秒钟,否则,后悔都没机会了。” “五!” “四!” “三!” 陈小童的声音如同地狱的丧钟,让全场肃静,让时间停止,让世界的运行全部进入他的节奏之中,每数一个字,都如同锥子一样穿透着众人的耳膜,尤其深陷其中的郑嘉遇,仿佛进入了沼泽中,越陷越深。 郑嘉遇全身颤抖,双腿无力,陈小童的倒数就像命令一样让她不知如何抗拒,因为她知道,一旦拒绝,毁掉的不仅仅是郑家,更会让父亲面临牢狱之灾。 她的生命都是父亲给的,在大孝之前,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郑嘉遇目光越发的无神,她似乎已经做好了决定。 “二!” 陈小童表情阴冷,嘴角流露出险恶的微笑,他知道,郑嘉遇已经妥协了,再高傲的女人,在权势之下又算得了什么呢?这就是他喜欢的感觉,把一切碾压的感觉。 死寂的会场内,众多看客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家都知道,今天的游戏已经结束了,无论是郑家还是郑嘉遇,从此将会永无翻身之日,沉落在末日之中。 所有人都在等着最后一个数字,那个数字就好像刑场上执刑人喊出的“斩”,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许多。 也许只有一秒,但又仿佛过了好几分钟,当大家看见陈小童的嘴巴快要张开时,几乎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但在这刹那的瞬间,沉寂的会场竟然出现了另外一串数字,显得那么不和谐又那么刺耳,可却异常的及时。 “二百二十万。”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本就死寂的现场变的更加阴沉,众人倒吸的那口凉气瞬间咽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异常的紧张难受。 怎么回事?谁说的话?什么二百二十万?众人的大脑在短时间内已经难以逆转,完全处于懵逼的状态。 台上的陈小童,同样是一脸惊愕,好一会后,面色才逐渐阴沉,阴冷的目光扫向了会场之上。 与此同时,众人也渐渐反应了过来,开始四处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郑嘉遇也如同没了油的机器人,麻木的看着,她和别人不同,她根本没有听见那个声音,更不明白现场的情况为何出现了变化。 “谁喊的价?刚刚是谁喊的价?”陈小童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二百二十万这个数字一出现,便击穿了他的耳膜,让他把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