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那红发的女生挥了挥手,示意让她先下台离开。
女生有些不甘心,看向曲鹤履时,发现那人根本没有留她的意思,只能愤懑地先走了。
林生吩咐服务生新上了几瓶好酒,服务生拔出木塞,醇厚红酒哗啦啦落入高脚杯中。
曲鹤履端过酒杯,不似平常地慢条斯理,游刃有余,今日喝得有些急。
他与林生扯着些有的没的,酒一杯杯进腹。
林生到底憋不住了,问道,“你家老爷子今天又说你什么了,你之前不还说,被骂得挺自在的吗?”
曲鹤履忆起自己之前那番傻瓜言论,都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事了。他不甚在意地笑着,“你怎么会觉得一定是老爷子的话让我这样的?”
“废话,除了这还有什么能影响你?”林生嘲笑,又似想到了什么,满脸怀疑地望向他,“难道你还为情所困?”
这四个字让曲鹤履很嫌弃,他讽刺地说道,“别把这么矫情的词搬到我面前。”
林生也不恼,举手作投降状,“行二少爷,那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曲鹤履提起这个心里愈发烦躁,一边不愿意说,一边又觉得那是迟早的事。
索性他背一靠,趁着酒意酣畅的劲儿就把话大方摆出来了。
“我要跟何依联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