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走上舞台,抓起了她的手。
“花魁小姐,你怎么不下来接着跳了?”
虽然歌女也不乐意,但是她不能轻举妄动,她得争取时间。
硬生生的就被王老板拖下了台,继续刚才的舞。戚见在这时候要出击了,但对于他们的计划来说,这时候出击已经晚了,反而对她们的计划更有利。
戚见突然过来,从王老板那里伸手拉走了那名歌女,跟周围的人一样,跳起舞来。而王老板则是被撞到另外一边,和其他歌女跳起了舞。
王老板带着一些醉意的说道“戚助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戚见:“我想着王老板已经累了吧,醉酒后帮您换个口味,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王老板:“你说的对,都对!”
戚见开始把他的注意力全盘放到那名歌女的身上。
“霍小姐,是你吧?”
歌女没有回答他,但是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总有一种想抽他的冲动。
戚见这小子自作聪明,觉得自己判断正确了。
“不说话?我刚刚也算是救了霍小姐吧。这么不给面子?昨天才见过的。”
她不用嘴上功夫,那就用手上功夫。跳个舞像是在打架似的。
“霍小姐身手不凡,是想让我领教领教吗?”
“住嘴。”
“小姐既然使用了手上功夫,那我必须也使用嘴上功夫还回去,礼尚往来嘛。”
她一把就夺去了他腰间的枪,他将子弹展示出来,告诉她那把枪里没有子弹。
接下来都是戚见在说话,那名歌女不再理他了,想说的话都表现在动作上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你想干什么?”
“莫非霍小姐身份不一般?”
“真要和我较量较量,小姐还不一定能赢。”
后台那里,现场的歌女都去了化妆间。刚刚拿到钥匙的那名歌女看到了陆琛景年站在那里,她认识他。
她感觉到事情有一丝棘手了:真是麻烦,又碰见他这个大麻烦了。
她只好先混在其她歌女中,先不采取行动。
她先观察了一下木匣子的所在地,就在试衣间旁边的那个桌子上,拉开布帘就能看到。
待其她歌女各忙各的散去,她留在了试衣间中,寻思着怎么支开陆琛景年这个大麻烦。
为了以防万一,执行这次任务的肯定不止一人。大概可以说,整个歌舞厅的歌女,包括老板娘,也是她的人。但要说那些人知不知道她的目的,身份,可就不一定了。
老板娘过来叫走了陆琛景年:“陆大长官,王老板醉了,正到处找你呢,先生要不要过去看看?”
哪有这么巧的事,歌女们刚刚下台不久,王老板就在叫他。
陆琛景年虽然大概推测到这只是一个想让他离开这个地方的借口,但还是顺着这个借口跟老板娘走了。
为什么呢?因为他知道,与其守株待兔,倒不如引蛇出洞。他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干等,是等不到人的,他得暂时离开给她们行动的时间与机会。
“好。我去会一会这个王老板。”
眼见得后台已无人,一名歌女赶紧拉开帘子,用钥匙打开那个木匣子的锁。她知道陆琛景年这个人很快就会察觉,所以得抓紧时间。
这不,才刚刚开了锁,陆琛景年便回来了,从背后偷袭,敲了一下歌女的脑袋,将她敲晕了。
原来刚才出去的时候,他对老板娘也是用了这一招。他根本没打算离开。
陆琛景年摘下了那名歌女的面具,结果不是他想要的,和他猜测的也不一样,那个人不是霍芝谣,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歌女。
他冷笑一声。
“呵。”
原来钥匙又被刚刚接头的歌女传递出去了,传给了被她打晕的这个歌女的手上。本来要是不用传的,直接让接头的那名歌女完成任务,但是,谁让她知道了陆琛景年也在这里盯着自己呢?所以,她暂时不能让自己出动。
接头的那名歌女仍是躲在试衣间里,心里暗想:陆琛景年,我早知道你会来这招,但没想到这么快,幸亏本小姐多有防备,留了一手,要不然还真要被你得逞了。一个精明的猎手,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呢?
谁知陆琛景年突然就要拉开帘子,那名歌女眼疾手快,在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将面具摘下,扔到地上,用脚踢到角落盖住。
况且伴舞的歌女们穿的旗袍都是一样的,这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扰乱人的判断力,让人分辨不出来。
陆琛景年将那名歌女拽了出来,搂住她的腰,靠在桌子上。
“霍小姐,好久不见。”
原来那名接头的歌女就是霍芝谣。
“陆先生,又见面了。”
霍芝谣朝他莞尔一笑。
陆琛景年看着她的眼睛。
“霍小姐当真有勇有谋,与麻雀配合的挺完美,差点连我都骗了呢。”
霍芝谣怎会这么轻易的承认?
“先生在说什么?我不太听得懂,望先生指点一二。”
陆琛景年:“我早知道你看见我站在这儿,不会这么快就采取行动,会让别人来代替,所以便判断你肯定会藏在这里盯着。”
霍芝谣:“先生还想说什么?”
陆琛景年:“我早知道你会找人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将我支走,所以便将计就计,与其守株待兔,倒不如引蛇出洞。只是你没想到,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