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错误,这个答案……”
“我给不了你想知道的答案,”简收了笑意,侧着身,平静地说道。
“不,”姜悠打断简的话,“为什么要帮他们?”——为什么不帮我。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似乎连带着空气都有些凝固,“你很天真,”简终于开口,消瘦的背影看上去随时都会吹倒,但却莫名有股坚定的味道,“他们?我和他们是一起的……”
“不,”姜悠目不转睛地盯着简的眼睛,说出自己的猜测,“你,你们,都不是。”
简下意识瞄了一眼身边的林,回想刚刚有没有奇怪的动作,“你猜错了,”简说完,又笑了起来,“老实待着,你虽然是替代品,”说着又扫过林,但林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漂亮脸蛋像是冻住,没有什么可以融化,“但是,安分点,对你有好处,不然,亚当……帮派都不会放过你。”
“我会逃出去的!”姜悠鬼使神差地吼了一句,只听有人抽气的声音,是金色头发女人发出的。
姜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个角落?有个闪烁的红点亮在黑暗里,监控?
“你……”瑞秋想要说什么。
简刷地转过头,冷冽的眼神打断瑞秋,示意她闭嘴,“我们走。”
四人径直走了出去,地下室的门又一次关上,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
姜悠绷直的身体软了下来,所以现在的信息是自己被一个帮派抓住了,不是这具身体在酒店惹上的那伙人,和托尼.斯塔克的机密也没有关系。结合警局的情况,这个帮派很有当地势力,和警局高级别人物都有联系,以至于自己甚至没有确认身份就能内部关系保释并带到这里来。简和亚当之前对话和现在用的单词,替代?我是替代了某个人?成为了某件‘商品’?还有,那个实验室怎么回事,她朦胧间看到的画面,太高级了,那么简陋的地方竟然有如此高级的实验室,就算她不认识那些实验器材,但带来的感觉不会错。
这几个女人怎么回事?漂亮女人身上的伤,金发女人的无意识站姿,还有刚刚那辆面包车,是她想的那种‘工作’吗?如果是的,通过她们,似乎自己确实没办法逃出去,她们显然接受了自己在做的事情,不然在面包车里为什么沉默……
冰块让姜悠的脸颊和脑子都凉了下来,她试探地环顾四周,确认只有两处有红点闪烁,单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另一手拽着冰袋继续按在脸颊上。
地下室多出一张行军床,上面放着床单和薄被子、枕头,是刚刚她们拿进来的,姜悠走了过去,床边还摆了个破旧不堪的木架子,上面放着牛皮纸袋和瓶装水。
姜悠单手打开纸袋,是面包,她把手掌在身上擦了擦,虽然没有多干净,话说,身上还是这条裙子,竟然这么耐穿。她掏出面包啃了起来,另一只手把冰袋放下,接着抓起瓶装水拧开,咕咚咕咚连续喝了好几口,她确信不可能下毒,目前来说,死不了。
绕着地下室转圈,没有窗,只有通风口,角落里连杂物都没有,没有厕所,那是不是说她有机会出去,姜悠边琢磨边啃着面包,尽量让自己没那么异常。
回到床边,姜悠把床铺好,整个人躺了上去,脸颊没有那么痛了,现在还有些发热,但她的思绪早已飘远。
这次,怎么逃?
威彻斯特森林
森林里安静得如鬼屋一般的城堡,一个男人腾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光线透过布满厚厚灰尘的窗户照进来,让黑暗的房间看上去亮一些,但依旧驱散不了昏暗。
男人中长的头发凌乱极了,胡子拉碴,他失神地坐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眼睛在光线下微微发亮,这是第七天了。
突然,男人动了起来,边拉开皱得不行的被子边冲着外面喊道,“汉克!”
待在自己房间收集各类新闻的汉克一惊,随及应声推门出去。
“汉克,你在药剂里加了什么东西?”查尔斯拿着酒杯站在窗前,窗外的阳光照进房间,落在他的身上,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喝了一口酒,他混沌的脑子有点懵。
汉克有点没明白什么意思,扶了扶眼镜,文气十足。
“我连续一周梦见一个女孩,”查尔斯看到汉克的表情,“不,不是瑞雯,事实上我不确定看清楚她的样子。”
“也许,只是你太过在意……”
“如果是以前,我想只是巧合,她的脑电波比较,”查尔斯放下酒杯,“契合我……但是,现在,我没有能力,不应该能听见她的声音。”
“只是梦境。”汉克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大脑……”
“我知道,你没加?”查尔斯知道汉克的学术解释,得到汉克的点头,“也许是真的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