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疼她,为她哭。
还有很多个为什么……
在这一刻都得到解释。
原来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原来不是因为一见如故,才想和她接触,而是喜欢,想和她在一起的喜欢,想牵她手的喜欢,想看她一直笑的喜欢,想陪她做任何事的喜欢。
谢携自母亲去世,父亲不管他后,野蛮生长了十四年,在舒与乔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上落雪的时候,整个人都宛如落到了实处,一颗躁动的心脏也落回了原位。
“怎么呆了?”舒与乔手抵着谢携肩膀,低着头看他。
谢携仰头,注视着舒与乔的眼睛,哑着嗓子,“你来了,冷不冷。”
舒与乔作势要坐到他旁边,被谢携拉住了袖子。
舒与乔:“?”
他起身把舒与乔按到自己的那个位置坐下,这才随意吹了吹台阶上的灰,坐到她旁边,“小心衣服脏了。”
舒与乔点头,回答了谢携上一个问题:“有点冷,但更想看雪,所以下来了。”
谢携刚准备把衣服脱了,就被她拉住,“我穿了很多,只是没有房间暖和而已,你不用脱衣服。”
谢携点头,说:“嗯。”
舒与乔扒拉了一下头上落的雪,“湘城的雪没有平城的大,但比平城的漂亮。”
谢携又点头,说:“是。”
闻言,舒与乔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今晚真的很奇怪,问他:“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不开心?”
谢携转头看她,眨巴眨巴眼,苦恼道:“没有不开心,只是突然想通了点事。”
他顿了顿,沉默了半晌才接着说:“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但不知道怎样才能拥有她。”
舒与乔说:“什么东西?”
谢携嘴角上扬,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仰着头接落下的雪花,“那肯定不能跟你说呀。”
舒与乔“哦”了一声,瞟了他一眼,认真地说:“没有办法就制造办法,没有门道就创造门道,只要你非常想要,总是有机会能买到的。”
谢携又笑了,笑得肩膀直晃。
他忍不住弯下腰,手肘抵着大腿,一本正经:“这宝贝……钱可买不到。”
舒与乔:“……”
这人傻了?我说的话很搞笑吗,笑成这样?
舒与乔叹气,当导演压力太大了,她拍了拍谢携弯下的背,安慰道:“辛苦了,等戏拍完就好了。”
谢携抬起头,眼睛嘴角全是笑意,说出的话带着雾,飘到舒与乔的耳朵里,“你说的对,没有门道就创造门道,没有办法就制造办法,总是能拥有的。”
谢携站起身,拉着舒与乔起来,说:“外面太冷了,小心感冒,回去吧。”
舒与乔点点头,跟在他旁边,谁也没有说话。
雪势不大,即使下了很久,也只积了层薄薄的水雾。
舒与乔向他走来的时候,他嫌路太长,现在两人并肩走回去,他又觉得路太短,这男人真不好伺候。
一段路程走完,两人在走廊互道晚安,舒与乔回房睡觉了,至于谢携,他现在太躁动了,大半夜的又出去跑步了。
跑步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成功感冒。
“咳,你把光圈调大一点,咳咳。”谢携戴着口罩对摄影师说。
“知道了,导演。”摄影师回答。
贺天志走近问他,“你怎么了?感冒了?”
“嗯。”谢携声音很哑。
“奇怪啊你,你都多长时间没生病了,怎么这次就感冒了。”贺天志很疑惑,他兄弟向来都是百毒不侵,怎么造作都不会生病。
只见谢携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眼神,“你不懂。”
贺天志关心道:“那你现在怎么样?难受吗,能行吗你,要不你去医院挂一针吧,晚上我帮你拍。”
“不用,就有点咳嗽,喝点热……。”谢携话还没说完,余光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就突然半倒在贺天志身上,声音虚弱,“我头好疼啊,我好难受啊。”
贺天志:“???”
这人发什么癫,贺天志半接住他的胳膊,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已经卸完妆准备回酒店的舒与乔。
贺天志:“…………”
那头舒与乔已经注意到他了,忙跑过来问:“他怎么了?”
“生病了。”贺天志语气冷硬,把谢携推给舒与乔。
舒与乔接住他,两只手扶住他手臂,仰头看他的脸,语气有些焦急,“很难受吗,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谢携站直,脸上还戴着口罩,“没事,我喝点热水就好了,咳咳咳。”
“你别闹了,去医院吧。”舒与乔踮脚,摸了摸他的额头,“你额头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谢携突然就后悔装病了,“真的没事,我体质很好的,吃点药就好了,不信你问贺天志。”
贺天志没眼看:“嗯嗯嗯。”
“真的?”舒与乔还是有些担心,“你晚上是不是还有戏,我留下来陪你吧,你要是有事,我好送你去医院。”
“片场这么多人,哪能让你一个女生送,没事,现在天冷,小心我传染上你,回去吧。”谢携把舒与乔推给王佳悦,“带她回去。”
王佳悦忙挽着舒与乔的胳膊,拉着她往车上走,期间,舒与乔还好几次回头看谢携,示意他有事打电话。
贺天志:“呵呵。”
等谢携目送舒与乔的车走后,就听到贺天志的嘲笑,他问:“笑什么。”
“啧啧啧,我不喜欢她,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