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问：“整理什么？”
“他的个人信息，你想知道的他应该都写了。”
“我去！！”余婧姿瞪大眼睛，嘴巴张成“O”形，“牛！”
余婧姿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几遍文档，生怕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他进行过肺移植手术？”
“嗯。”
“不确定之后还能……”余婧姿咽了咽口水，小声问，“还能活多久？”
“嗯。”
“你决定和他在一起之前就知道？”
“嗯，在一起之前他全都告诉我了。”
“然后你还是义无反顾决定和他在一起？”
“对，他想退缩，但是我没给他机会退缩。”
“为什么？”
简鸽粲然一笑：“因为我不想自己将来有一天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后悔当时自己不够勇敢、坚定。”
“值得吗？”余婧姿有些小心翼翼。
“是他，所以值得。”
“你们俩……”余婧姿笑起来，“真是两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