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尽管杨文昭已有主意要主动求和,但并不想说出来,某种程度上,顾诗韵的话是给了他高傲的自尊心台阶下。
“不然你就再等上几年,看她会不会主动和你说话。”
“……”
“开个玩笑。”顾诗韵笑眯眯开口,“我想,她不是怕死,她是怕自己没本事,最后拖累大家。”
顾诗韵指指他的心脏方向,“你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足够的信心。”
“她比你想的要敏感得多,你不是一直不知道她之前为什么不理你吗?我虽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也能猜到,一定与你有关,也许是你不经意间的话或举动。一个太敏感,一个太粗神经,却又偏偏在乎得要命,还不说出来,活该僵成这样。”
听着她有理有据的分析,杨文昭陷入沉思。
黄毅在一旁觉得好奇:“你为什么分析得头头是道,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顾诗韵把安装帘子需要的所有工具放在陈樱儿床上,淡然道:“因为智者不入爱河,世间所有感情都是这样,只有旁观者清。”
“走,跟我去打水,口渴死了。”
“为什么要我去?”
“我有预感,团长夫人快回来了,接下来的场面一定是互诉衷肠,你不会想当电灯泡吧?”
“走走走,现在就走。”
两人齐齐往外走,杨文昭回过神,轻笑一声,顾诗韵遣词造句越来越离谱了。
“团长,一会儿好好说话,不要辜负我们特意创造的机会啊。”顾诗韵的声音轻飘飘传进来,还夹杂着几句乱七八糟的话语。
“上次拍下的灵石,我知道怎么安装了,回来就装上,马上我们的魔法攻击上一步台阶。”
“不要叫我神算子,我只是善于观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