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在里面挣扎。
直到巴基杀了他，将我拖了出去。
可惜车祸时我没看清他的脸，不然在冰岛的时候我说什么都要宰了他。
这档口，我却想起来另一件事。
“……CAP，你在追查他？”
我确实以火柴的身份在史蒂夫面前杀过这个人，啊，或许他那时候就是被讨厌鬼诱导过来——
但是史蒂夫为什么会追查这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到了现在，终局之战结束很久之后的今天？
他又知道些什么？
提姆说他偷看了我很多眼，但现在，他甚至不愿意分给我一个眼神。
“他是个很麻烦的人，仅此而已，我也没有一直在追查他。”
史蒂夫这么说着。
我以前告诉过他，他撒谎时的眼神是不一样的，所以以后说谎话时就不要傻乎乎地看着别人的眼睛。
很好，他现在都知道学以致用到我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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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工作是件难事。
共享过来的情报网显示整片纽约都没什么安全地方，但有几个亮着的点很快就暗了下去，行动速度很快。
是卡尔。
托尼给我做的战甲还留着，我直接捎了一套我哥同款，哦托尼的要高端一点，不用钩索枪和大楼我也能飞。
我们讲道理，我的战力还不能够去正面战场，我能做的就是找个安全点的地方缩着，等着战斗结束我哥来领养我这么个战五渣。
综上所述，我直接抄去了卢瑟的实验室。
撬门进去前我还在想不至于吧他总不至于一直窝在这儿……撬完门后我隔着黑漆漆的战甲和里面的卢瑟面面相觑。
……你还真搁这儿呢。
“西尔维娅·韦恩。”卢瑟的声音里不掺杂任何感情，“你打掉了沿路的摄像头。”他看了一眼黑了一排的屏幕，“没有预约直接闯进来。”仅存的宝贝摄像头显示着大门口昏倒一片的守卫，“招呼都不打直接撬门。”他的手刚刚停在开门的按钮上，“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竟然还想帮我开门，我好感动。
那我也就直接点。
“是你撺掇他释放幻影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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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瑟收回了视线，把注意力放在了屏幕上，那上面是和瞭望塔一般无二的情报分布图。
他当然会有后手，撇过我哥那个一步不走看百步的拧巴杠精，最熟悉超人的就是卢瑟，没有其他人选，克拉克他自己都不行，我也甘拜下风。
红太阳射线网……他到底怎么想到弄这种东西的。
“他从曼哈顿出发，这一片看起来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我站在卢瑟五步远的位置，掀开战甲露出脸，这算是献诚的一步——虽然我确信卢瑟也不会杀我，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我活着比死了要有用一点。
卢瑟哼笑了一声：“你是来替他说情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颇为奇怪地看他一眼，“我们家从来没有和前任藕断丝连的习惯。”
“那你是来？”
“现在外面那么乱，到最后我是罪魁祸首这件事迟早会被捅出来。我还有一家子的人要养，可不能让他出去乱说。”我说，“既然他先联系了你，你肯定能送他回去的，一个超人已经够麻烦了，不是吗？”
“就算是在这里，你说的话也全都会被他听见。”卢瑟状似好心地提醒了我这么一句。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拆门干什么。
我就是要让他听见。
“我以为我情愿让他活着离开已经算是大发善心了？”我抱着胳膊，吐槽道，“我可对杀人没什么兴趣，也不是很想被我的旧爱送进阿卡姆去和小丑贝恩抢床位。”
卢瑟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挺开心的：“旧爱？要是让超人知道你和蝙蝠侠也有关系……”
“他知道了？那就算我倒霉。”我烦躁地用脚尖踢了踢地面，“所以你到底能不能行？”
“当然——”他说，“不行。”
……那你搁这儿跟我唠半天你闹呢？！
“是超人，白的那个，他主动联系的我，主动权在他手里，我只是给出了一些小建议而已。”
卢瑟在操作台上敲了什么，一晃而过，我没有看清。他转过来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好了，西尔维娅，我想你可以暂停一下录音了。”
我往后稍了一步：“反正我们也没聊什么……”手悄悄地摁到了发送键上。
跟高智商的人打太极就是麻烦，说半天话等于没说，最后指不定还得把自己折进去。
屏幕上忽然又消失了一个点。
我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轻易被突破的防线，心知肚明我是来套话的却还是在我身上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卢瑟说是卡尔先联系到了他——谎话，或者说是有什么东西诱导卡尔接触了卢瑟——那他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我猛地回头：“卡尔，不要——”
风声已止，一个白色的身影停在被我撬开的门口，走廊明亮的灯光欢迎着他的到来，而封锁的第二道门将他彻底困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