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全球物价贬值一百万倍前的二十多万呢! 领队大妈听到自己又得被拘留、又要赔两毛多钱,顿时坐在地上哭喊起来; “两毛多钱,够我一年的退休巾了,你们抓我可以,但不能让我赔钱!” 这时巡捕又告诉她; “你要是不赔钱,那可就不是拘留10日那么简单了,因为涉嫌交通肇事罪,很可能要判刑个几年!” “而如果一旦判刑,你在里面的时间,退休巾可是暂停发放的,且期间不参与基本养老巾调整。” “也就是退休巾每年涨钱那部分,你也享受不到了,你确定是不赔吗?” 这些话领队大妈听明白了,吓得浑身一激灵,随即赶紧道; “我赔、我赔,不能暂停发我的退休巾啊,不能不每年都给我涨钱啊……” 就这样,领队大妈、和那几个扔石头的大爷大妈,都相应得到了应有的处罚。 他们为了自己每月高额的养老巾,对这样的判罚决定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等到邓国华来了后,第一时间就是看梁田有没有事。 再三跟医生确认梁田并无大碍后,两人才私下聊了起来。 邓国华;“你小子,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你给遇上啊?知不知道那些老头老太里,有些是市萎干布的家属?” 梁田捂着包扎绷带的额头,苦笑一声; “老邓头,你以为我是自己愿意遇到这些奇葩事的吗?还不都是点背碰上了。” “对了,这些市萎干布的家属退休巾都很高啊,仅一个月的、就赶上普通老百姓近一年的养老巾了。” “我看就是因为他们的退休巾太高,才闲的没事出来找事,而不知道有多少农村老人,七、八十岁了仍要在田地耕作。” “如今社会上还天天喊养老巾入不敷出,怎么不减减这些人的退休巾、补给真正需要的人?” 梁田敢跟邓国华说这些,一是与老邓头很熟了,二是也知道这位邓菊长、是真的‘寒门贵子’。 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邓国华完全是靠自己,他家里没有任何权势,甚至过的很贫苦,父母都是务农。 农民老了是最可怜的,别说退休巾,补助都少的可怜,很多时候还拿不到。 而等到邓国华有了一定权势后,却没机会孝顺父母了,他的父母因常年过度劳累,早早去世。 不说多了,若邓国华的父母在该退休的年龄,能多拿些补助,够生活就行。 只要不用他们老年后,还要再过度操劳的干农活,兴许二老还能健在。 所以这位邓菊长,对阶级的一些不公平,也是有自己的一些看法。 梁田正是与他知根知底,才敢跟他说这种话的。 听了梁田的话,邓国华笑了; “减这些人的退休巾?补给需要的人?那你也不想想,最初制定养老巾的是哪些人啊。” 顿了下,邓菊长可能不想引起一些伤心回忆,迅速转移话题,故作严肃道; “重点是这个吗?你是不知道,要抓这些人、给这些人惩罚,我得顶着多大的压力!” “在我来的路上,就已经接到好几个电话了,其中最有份量的一个,是正厅级、和我平级!” 闻言至此,梁田盯着邓菊长看,面无表情问; “那你打算这件事,当送他们个人情了吗?” “想想也是啊,你刚调来s市不久,要是能用这件小事,换来一些同僚人情,挺划算的生意。” 梁田嘴上虽这么说着,可语气里的不悦却是一点都不带掩饰。 邓国华怎么会听不出来,哈哈大笑出声; “又不是一个部门的,我鸟他们啊?” “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跟你这个不像生意人的生意人打交道久了,我这当官的也越来越不像当官的了。” “若是放在遇见你之前,这事我可能会考虑考虑,但现在嘛,哼!” “谁敢在我的地盘上犯事,甭管他背景多大,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听完这些,梁田的脸上终于重新出现笑容; “那你说说,我怎么是个不像生意人的生意人了?” 邓国华想了一下,认真回道; “就拿我让你投的那个项目说吧,如果是找其他商人,他们或许会投,但绝对想着利益、想着回报。” “而你投了后,从没问过利益、回报,就连你找我办的那些事,也不是为了生意,反而帮了我、帮了社会治安不少。” “最关键的是,你手上干净啊,看看l市的那些企业,凡是被你投资入股了的,都守规矩了很多。” “可就连我都知道,很多生意,不守规矩会赚的更多、更快,但从你身上我没查出一点。” “再加上你答应给项目持续投资,这都快一年了,哪个月都没落下,说到做到、讲诚信!” 这番话音落下,梁田和邓国华同时大笑起来。 不过梁田的笑容很快又变得苦涩,摇着头道; “我不是生意人不像生意人,你也不是当官的不像当官的。” “而是生意人本就该诚信为本,当官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