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想的太多了,也太把我当回事了。” 任徐行说着,眼神却从未落在任妈妈的身上,他木木地目视着前方,就像是要和她一到两段一样。 “任徐行!你这么说对得起我吗!” 他已经预判到了她要说的话。 大人的权威,无疑就是将自己对子女的养育之恩当成一种施舍,只要稍有违背他们意愿的地方,他们就会觉得这是一种背叛。 “真是太可笑了。” 任徐行摇摇头,已经不想再争辩下去了。 虞迎迎的背影在拐角处消失,任徐行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出来。 其实他从前也不是没有和任妈妈据理力争过,只不过大人总是如此自觉地将自己摆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永远俯视着别人的人又怎么肯接受下层人的心声呢? “行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态度转变得让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