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刚送来的折子,有几位老将军去世了,皇上心情不好,加上岭南出事儿了,这会正召见几位大人,您晚会再来吧。”
八阿哥只能先退下。
五阿哥找人放出消息,找了一圈子,知道的人很多,响应的人也有不少。都是一些堂兄弟,像是保按、满都护这些,
大家都很积极,后来居然连正在当差的扎拉丰阿也找来了。
五阿哥看到扎拉丰阿立即摇头:“不行不行,你就是新郎,怎么能让你跟爷一起办你们的婚礼,不行不行。”
扎拉丰阿就说:“奴才是最合适的,首先奴才能做王府的主,王府里面哪里放床哪里放桌子是不是奴才说了算?”
五阿哥很无语,心想你能做主的也就是今天吃什么和桌子凳子摆在哪里了,他大声说:“我说了也算。”
“那不一样,您不知道格格的喜好,随便放置回头我们还要改,奴才知道格格的喜好,布置进去就不用再改了。其次,奴才有经验啊!奴才参加的婚礼没五十场也有四十五六场了,从太子大婚到族中兄弟,对所有的婚礼奴才都记录在册……”
“你等等,记录在册?你记这个干嘛?”
“就是那次跟着裕亲王操办太子婚礼留下的毛病,太子成婚的时候,奴才跟着王爷记了好几本书,预备着王爷随时问,奴才背的滚瓜烂熟,别说诸王府的婚礼了,说句不好听的,”他看看周围压低声音,在五阿哥耳边说:“就是太子再迎娶一次太子妃,奴才也能办的下来。”
“真的?”
“奴才能拿自己的婚事诓您吗?奴才跟您跑前跑后,这事儿是您办的,和奴才何干?您说是不是?”
五阿哥摇头:“爷也不那么看重名声,就是……你要有这个本事,你没有本事回头你两口子的婚礼真成笑话了,还会惹的汗阿玛生气。”
“您放心!”
五阿哥说:“爷不那么放心,你背一段我听听,就是太子婚礼的流程安排。”
“别说是婚礼流程,就是各种器具,宴席上的菜碟奴才都能给您背出来,您听好了。”
晚上康熙看着五阿哥,再看看旁边站着的扎拉丰阿。
他揉着太阳穴,觉得五阿哥在胡闹:“朕让你出去找个搭把手的,你把扎拉丰阿找来算什么?”
“您先别生气,扎拉丰阿是有经验的,太子大婚的时候他跟着伯王跑腿。扎弟,你把今儿背的再给汗阿玛背一遍。”
扎拉丰阿嘚吧嘚吧的背出来,各种忌讳也说的清楚,他还把他参与过的婚礼都讲了出来。因为长得好看,从小时候开始当压床童子和压轿童子开始,到少年时候给族人端托盘到现在跟着裕亲王参加宗室婚礼为止,他二十年内参加的婚礼真的不计其数。
因为确实记性好会办事,还长的好看,现在裕亲王参加婚礼都要带着他。
扎拉丰阿说:“您不妨请王爷来问问,奴才真能胜任。”
康熙看看旁边的五阿哥,觉得这小子福气挺大的,干什么事儿都有人扶持。
但是康熙还是不放心要找裕亲王问一问,就说:“你们回去等传唤吧。”
第二日搬去畅春园,宫里习惯用的东西都搬走了,康熙忙完上车的时候看到旁边太子的车,上面装饰华丽,大小规格也快要追上康熙的马车了,他立即跟周围的人说:“太子的马车是何规
格?如此明目张胆的僭越都没发现吗?换了!”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如果说大阿哥弹劾太子是刺破了太子的金身,今日康熙这么说彻底把太子拉下神坛。
一瞬间大家看太子的目光都变了,最受不了的是太子!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太子在物质上开始受到限制已经是接受不了的,更别说地位上开始受到打压。
因此太子到了畅春园后易爆易怒,经常打砸物品,常常是手边有什么就砸什么丟什么,对着宫人泼水砸东西抽耳光是常有的,伺候的宫人战战兢兢。
太子派人私下去见索额图,每次使者和索额图会面都是关起门来秘密言语,让康熙心里不满的同时觉得索额图在怂恿太子!
而康熙认为的怂恿就不是什么好事儿,或是打压兄弟或是对皇父不利。
在这种心态中,康熙见太子必须有人在场,父子中间的空间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父子之间再无往日的亲密,这种行为更加让太子觉得不可接受。
四月康熙决定南巡,南巡的时候特意带上了太子,而太子的座驾也显得很逼仄。
太子看到船舱当时就冒出火来,觉得这就是给奴才们住的。而且以往康熙出巡都是他在监国,这次跟随出行,他觉得不是自己受宠,而是被带出来监视。
有了这想法后,他在康熙的御舟上看到十五阿哥在康熙身边撒娇,一边是妒忌一边是愤怒,最终目光狠狠的钉在了十五阿哥身上。
太子这段时间的阴郁暴躁让康熙看在眼里,心中几分追悔莫及,这分明是孩子不顺心了闹起来了,要是小时候还能一笑了之,长大后这种不顺心牵扯到生杀予夺,就变得不可控制了。
康熙免不了因此训斥太子,然而出发的时候好好的,船行到山东太子病了!人都病了,而且看着奄奄一息,康熙再训斥也没意义,动了恻隐之心,下令太子回銮,让索额图来侍奉太子。
而此时在青海的王府里面,海棠确定盐宝要当妈妈了,因为盐宝不让海棠把脚放到它肚皮上了。以前都是盐宝躺下,海棠把脚挨着它的肚皮,甚至天冷的时候直接塞在它肚子下面取暖的,现在盐宝把肚子保护的很好,摸都不给摸了。
除此之外,盐宝变得挑食,以前是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