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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言(2 / 2)

能请假的。”

她一直录着音,只等着将来有机会要和徐曼对峙,也该让徐曼明白,之前那都不是她苏晴鹤的错。徐曼该管着的人,只有她的丈夫蒋南涛。

苏晴鹤想用这份录音告诉徐曼,她不是徐曼的假想敌,不是她和蒋南涛之间的恶毒女配,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绿茶。

又当又立的明明另有其人。

而徐曼和张迪在人前骂她的话,都该和她苏晴鹤道歉。

午后的闷热蒸腾到了极致,突然晴空一声雷响,继而淅淅沥沥弥漫起了雨声。

饭桌上是一片长久的默然。

下雨天里,路边上车流的声音都被扩大了几分。

蒋南涛微微蹙着眉头,双目久久地盯着窗外,眼里仿佛布满了疑云,困惑之中,还有一抹淡淡的不可思议的意外之色。

苏晴鹤有些紧张地捂住胸口,虽然怕蒋南涛翻脸说难听的话,但还是把话说绝了些,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我和我对象早就同居了,也见了家长,其实一年前就准备订婚,单位里其他人也都知道,只是后来我出去学习耽误了。”

“这么快?”蒋南涛错愕,“那你上次回砚城?”

蒋南涛这话问的,就好像笃定她是为了他才去的一样。

苏晴鹤也不说是碰巧,像是蒋南涛这类的人,应该最不相信是碰巧:“顺路看看以前的同事过得好不好。”

蒋南涛惊诧地歪头看向她,饶有兴味地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苏晴鹤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眼神,担心蒋南涛看穿了她的想法,或者又歪缠别的主意,速战速决道:“我还是打算早点定下来的。单位里长舌妇多,时间长了说什么的都有。现在的单位是这样,以前的单位也是。”

她这话虽然隐晦,但苏晴鹤相信,一手操纵成今天这个局面的蒋南涛,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苏晴鹤恨不得明明白白地超大声地告诉蒋南涛。

她不是对他旧情难忘,不是时隔三年听说他要离婚了主动去找他,不是想和他再续前缘。

她看透了当初他诱骗她去九宫游玩的真相,和瞒着徐曼引她去外地的真实而丑恶的目的。

她听说了砚城那个单位的闲言碎语,知道这一切不仅仅是徐曼和张迪泼脏水,还有他甩锅。她不想凭白担上骂名,要和他断得明明白白:他们从未开始,她的心思没有见过天日,她也从未越雷池一步。

她觉醒了,醒悟了,逃离了。她不想做他鱼塘里的鱼,不想成为他的备胎。

可惜这些话,将来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与徐曼说,但是现在不能和蒋南涛说。

她和韩曜都太年轻了,以后的人生还有几十年要走。而他们与蒋南涛在同行业里,又是同一个省,出差能见到,评审能见到,跑现场能见到。可能将来两个单位还会成为兄弟单位,互相往来帮忙。

她不能与蒋南涛这么撕破脸,以后再见只剩仇怨。

像张颖那样直白单纯地憎恶一个人并且公开与之为敌,曾经的苏晴鹤做过,但是现在的苏晴鹤做不到了。

不管他蒋南涛会是什么反应,以后苏晴鹤是不会再接他电话、回他消息,也不会答应出来见面了。不管他打算做什么,她都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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