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也都老了,也不知道你苏秦背剑是不是还能行?” “要不咱们试试,看是你衣服里藏着的三十三把飞刀快,还是.....” “我的剑快?” 小绺头眯着眼,淡淡的说了句,没想到王显生找来的人是你。 “咋的,砸不能是我啊,不光我,还有他,”乞丐刘用剑指了指柳玉山。 按照江湖礼节,双方照面先打招呼,小绺头比柳玉山辈分大,但要说在江湖上的名声风评,确远不及天津齐柳家。 “大人,这叫花子要饭的该不会是......”陈建生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表情凝重了三分。 小绺头挑眉道:“说下你们的条件。”他看起来有点忌惮,我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也知道他真正忌惮的是把头找来的这几名帮手。 把头看着他,表情冷淡的说:“我们条件简单,把孙家三兄弟交出来,然后....青铜棺里的东西分我们一半。” “还有吗?如果你们要的只是这些,我同意了。”小绺头冷声说。 把头摇头道:“仅此而已。” “大人!”陈建生跳出来指着我们,“咱们人多!凭什么答应他们条件!大人你这样做该怎么跟会里交待!” “啪!” “大人你.....”陈建生捂着一边儿脸,满脸不可思议。 小绺头看都没看陈建生,他淡淡的道:“我说话算话,我们只要棺材里的尸体,其他陪葬品类的东西归你们。” 虽心有不甘,但我能看清眼前的局势,这是双方都在忌惮,一旦真动起手来,死的人就不是一个两个。同时我也很清楚,要是没有天津齐柳和乞丐刘,他们绝不会和把头条件。说到底,小绺头还是看不起把头,看不起我们盗墓行。 .十分钟后,双方人马各站两边,互相之间的氛围看似平静,实际上暗潮涌动。谁都不清楚对方会不会突然出手,都在提防着。 听完把头说话,小绺头看了眼青铜棺材里的那层隔断,他侧头问陈建生:“他们说的可对?那块青铜钺现在在哪。” 陈建生忙摆手说;“大人,我估计说出去都没人信,那真是我无意中捡到的,我为了引陈红上钩就先埋起来了,没想到后来被那帮畜生挖出来拿走了。大人你也知道,我为了训练那帮畜生,也吃了不少苦头啊。” “这事不难,”柳玉山走出来说:“只要东西还在它们手上,就有办法拿过来。” 随后他吹了声口哨,不多时,一只脖子前挂着吊坠的山魈颠颠的跑了进来。 此时我有注意到一件事,他一吹口哨,那个女人肩膀上的白头鹰连着扇了好几下翅膀,看着躁动不安。自称姓温的女人安抚了几次才见好。 柳玉山摸了摸山魈头,淡淡的道:“去,把东西拿来。” 山魈得令而去。 时间过得很快,可能还不到半小时,山魈就又跑回来了,相比之前,这只山魈身上多了很多伤口,眼睛鼻子也被抓破了,脸上鲜血直流,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一摊手,柳玉山从山魈手中拿起来一件青铜器。这东西正是之前被偷走的青铜钺。 像之前我碰到过的青铜编钟组,两千多年下来还能运转,从这点上就能看出来当年机关术的厉害。 此刻这青铜棺,就像一个大号的机关盒,而打开机关盒配套的钥匙,已经在我们手上了。 “云峰,你来吧,”把头突然把青铜钺交给了我。 所有人,目光瞬间集中在了我身上。 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有些不自在,但我也没说什么,一伸手,就把青铜钺插到了棺材隔板上的小洞里。 “咔蹋。” 青铜钺和小洞严丝合缝,不大不小,宛如一体。 我先尝试着往左边拧了一下,没反应,然后我又尝试着向右旋转了一下,还是没什么动静。 我脑门上出了汗,手都有点抖。 这时,姚玉门提醒我道:“以前机关盒类虽然复杂精细,但都有一点缺陷,云峰你试着先上下活动下,然后对准左边四十五度角的方向试试。” 把青铜钺重新摆正,我听了玉姐的话,开始重新尝试。 一点点儿,我刚把青铜钺转到四十五度角。就听到咔蹋咔蹋两声,然后是锁链拉动的声音。 “开了!”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在看不到的锁链拉动下,这层棺材中的青铜隔板,开始一点点,向右划开。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出现在隔断下的竟是一张金缕玉席。这张席子金丝完好,玉片发青,在定睛一看,好像席子下盖着个人。 金缕玉衣是汉代才发明的,看到眼前实物才知道,早在西周时,就有了金缕玉衣的雏形。 “你去,”小绺头对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挥了挥手。 这人咽了口唾沫,看起来有点害怕。席子下可能是两千多年前的尸体,估计谁干这事心里都有点发憷。 我小声问湘西老头,“赵爷,你看这是什么情况,玉席下面是不是阴滋尸?” 老头攥着手里的含口钱,脸色有些不好看。 就在这时,姚玉门向后拉了我一下。 “怎么了玉姐?” 姚玉门眼神凝重,她给我看了眼她那张祖传的垡头罗盘,我一看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