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恶魔不能善良。”克劳利有些受伤的叹了口气：“现在开业大酬宾，我们可以免费帮你们完成三个低级愿望，再收取你们的灵魂。” 还挺大方嘞。 三个愿望。 不过也只是低级愿望，估计就是一夜暴富这种。 如果让他们杀光神明……那代价怕是要以大夏来支付。 林凡懒得再去跟他掰扯，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看来没人愿意出售自己的灵魂……呵呵，没事，你们只是没到绝望的时候，不知道只需要点点头就梦想成真的到底有多么诱人。”克劳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似乎吃定了这些潜在客户。 “至于我过来……当然是为了这块石板。” 林凡握着第一刃，冷声道：“你想抢？” 克劳利脸色一变：“你骂谁呢！你以为我是神明吗！” 林凡：“……” “别误会，我又不是那些傲慢的神明！我是魔鬼，怎么会抢呢！我们恶魔是很谦虚很有礼貌的。”克劳利连忙摆手，“而且你手里拿的……这是第一刃！？” 克劳利的声音忽然变得惊讶。 甚至带着一丝畏惧！ 第一刃！ 真正能终结一切的刀刃！ 他再次审视林凡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