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整天就是出去参加什么文会,诗会。 写一点酸诗烂赋的,因为出身官宦,大笔撒钱的原因,也能得到了一些人的吹捧。 在一帮子人的吹捧之中,盛长枫也就迷失了自己,变的飘了。 整天就更追求的写诗作赋,把经义,策,论,文章都抛一边去了。 科举的经义文章,真的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盛长枫的科举课业表现,真的就还不如去年的时候。 也不是盛长柏成绩太好把盛紘胃口养叼了,只是单纯因为别头试的中等名次,说明盛长枫课业水平真是不怎么高的。 过了“别头试”的官宦子弟,排名中后的大半考生,质量是要远低于参加州试的寒门考生。 就是一群混子,可以说根本没有过省试参加殿试的可能。 盛长枫的成绩,也就只能算这批混子里面好一点的。 汴京别头试的前一二百名,才是真正的精英,大半都能考中进士。 这一科不中,后面几科大半总是能考中的。 水平又要比普通州试的寒门考生,要高上很多。 如果皇帝不是鼓励寒门,喜欢在寒门里面点状元,汴京别头试的解元,每一科都是状元的热门种子。 “父亲,新科举子马上就要进京了,正是我应该多出去参加文会,诗会,扬一扬文名的时候,不出门怎么行。”盛长枫明显的还想挣扎一下。 因为长枫,各方面无论是出身,外貌,还是性格,都和盛紘最相似的原因。 盛紘对长枫有着不小的偏爱,平常长枫跟盛紘讲点什么条件,还是挺管用的。 “扬文名,你扬什么文名,你去参加那什么诗会,能让你考中进士吗。我告诉你盛长枫,你哪都不能去,就在家里老老实实的给我温书,你敢私下出去的话,我就断了你在账房上支取钱财的权利。” 盛紘带着几分火的说道,科举之事,在盛紘这里就是没商量的事。 “柏儿,你有时间了也多教导一下枫儿的功课,枫儿能中进士的话,到了官场上也是你的一大助力。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只有你们兄弟齐心,才能兴盛咱们盛家。” 单论科举知识的话,其实盛长柏已经超过了盛紘。 科举过后,盛紘也就不再精于经义,往琴棋书画,各类爱好发向发展了。 盛紘最擅长的就是写的一手好字,就是见多了好字的老皇帝。 看到了盛紘的字,也会夸奖一声。 外放的那十几年,盛紘也见不到皇帝,就是靠着一手好字,在皇帝心里留下了印象。 “是,父亲,孩儿会好好督促长枫备考的。” 盛长柏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也不是多想管教盛长枫,单纯的就是对于不让盛长枫出门这个决定,很赞同。 “你们两个去吧。” 教训完了之后,盛紘把盛长柏,盛长枫赶了出去,自己也要去找林檎霜寻求安慰了。 “二哥,刚才在里面你怎么也不帮我说说话,父亲不让我出门,这几个月我都要待在家里了。” 出去之后,盛长枫就丧着一张脸,拉着了盛长柏。 “你让我替你说什么,让你出去去青楼楚馆的厮混吗?你去这些地方,厮混几个月,能考得过省试吗?” 不管是穷酸文人,还是官绅子弟,办文会的首选之地就是青楼。 只是有青楼的档次的高低差距罢了。 整个社会风气都是这样,盛紘都不反对盛长枫去这些地方。 只是因为盛长枫年纪小,不让盛长枫沉迷这些罢了。 其次就是一些高门大户,为了拉拢人才,为了给自家子弟扬名,为了自家子弟多结交人才,也会在自家院子,别院的举办一些文会。 但是同样的少不了,歌妓舞女的表演。 说白了这还是一个吃吃喝喝,看看歌舞的交际场合。 最重要的是,谁举办的,大家都白吃,白喝,白玩了,给个面子,吹捧主家几句。 时间长了,看明白了,盛长柏也就看透这些文会,诗会的本质,就是这么一个事。 举办方花那么多钱,举办一个活动,总是有自己目的的。 要不是有这么一个潜规则,盛长枫也不会因为花钱举办诗会,不管写什么诗,都有一帮子人吹捧。 也就是一些出城,踏青,赏花,赏雪的文会,素上那么一点,这又是盛长枫不喜欢参加的活动。 “二哥,父亲不了解我经义是什么水平,你还不了解吗?我这次发解名次不好,是因为我发挥失常。等到了省试,只要我正常发挥,中一个好点的名次,根本不难。我课业水平早已足够,就剩下汴京扬名,让考官听到我的文名,排名次的时候,把我尽量的往前排了。” 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吹捧听多了,确实容易膨胀。 盛长枫现在整个人,就有一股迷之自信。 不只是怪外人,也怪家里,塾师因为长枫的身份,平常都是夸赞盛长枫为主。 盛紘对盛长枫,进行的也是鼓励式的教育,让盛长枫认识不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三郎,你这次发解试,真的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