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不是你们家的大冤种了。你就是嫁不出去,老在家里,需要冤种养你,也应该找李建斌去吧?”
不想跟何文远浪费时间,刘洪昌说话也就越来越不客气。
厂里不只是有刘洪昌安排的人,更多是杨麦香的人。
这部份人心都是偏向于杨麦香,看到何文远进刘洪昌办公室太长时间。
传点什么闲话,刘洪昌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我找他李建斌干嘛,刘洪昌……我跟你直说了吧,我看上你了。”
如果刘洪昌不是有妇之夫的话,倒也也能说一句何文远勇于表达。
考虑一下刘洪昌有家庭,只能说何文远不要脸。
何文远的脸皮,还是比一般姑娘厚上许多。
可能是想算计刘洪昌,也可能是看上刘洪昌的钱,直接表白起来。
“何文远,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刘洪昌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何文远。
感觉这个人,是不是因为过去的遭遇,落下了什么病根。
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类的心理问题。
谁能把自己虐的最惨,就越依恋谁。
“我没有疯,我很冷静,我们家以前对不起你,我可以跟你在一起补偿你。”何文远一脸认真的对刘洪昌说道。
感情真挚,态度恳切,不像是开玩笑或者有背后算计的样子。
女人天生是演员,还是没错的。
“你说的补偿,就是让我继续去给你家当冤种。怎么,你是觉得我当冤种的时间太短,没有当够是吗?”
何文远这个闹回路也算挺特别。
看到了刘洪昌日子过好了,就要补偿刘洪昌。
刘洪昌还只是厨子话,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一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对你好一点。”
“我不需要,何文远,你要搞搞清楚,我是一个有媳妇有家庭的人。我干嘛好好的日子不过,跟你这样的一个人扯上关系。”
“我又不影响你的家庭,我不在乎这个。”
何文远从跟大黄毛在一起之后,对这方面就有点一些放飞自我。
又经历了小老虎的一波,对这个就更是随意,不能当普通人看待。
“我在乎,何文远我也跟你直说了吧,你看上我没用,我看不上你。”
“我哪里不好吗?”何文远迷之自信的问道。
“你你自己说你哪一点比得上我媳妇,我凭什么能看上你。从感情到性格再到能力,你在哪方面能比得上杨麦香?”
想了半天,何文远憋了一句:“我年轻啊!”
“你这不只是年轻吧,你还不懂事、不成熟能惹祸啊。我家里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不需要再养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还是回家找你妈还有大姐去吧,也就只有她们两个能惯着你。”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可能何文远自己认为,不再去社会上当小太妹,就是比以前懂事。
不去当太妹,当然算懂事了一点,但不多就是了。
“你能找到我们厂里跟我在这胡说八道,就证明你还是以前的何文远。你快回去吧,你再不走,我就要给李建斌打电话,让他找你姐,亲自领你回家了。”
看着何文远没完没了,刘洪昌准备给李建斌打电话。
拿起来桌子上面的话筒,就准备拨号。
“别啊,我走还不行吗。”
看着刘洪昌真准备打电话,何文远不甘的说道。
这次没有选择死缠烂打,比之前是要有一点进步。
“不送。”
撵走了何文远,刘洪昌也没有放心。
今天把人赶走,不带走何文远明天不会来。
能找来厂里一次,也就能找来厂里二次。
杨麦香这段时间要去培训班,经常不在厂里。
何文远就有太多机会了。
出了办公室,刘洪昌就来到了车间,简单转悠了一下之后,刘洪昌就找到了目标:
“二庆,你给我过来。”
刘洪昌喊了一声,就出了车间。
“刘董。”二庆跟了上来,热情的笑着叫道。
“别跟我嬉皮笑脸,你闯祸了你知道吗?”
“我闯什么祸了?”
“谁让你把何文远带到厂里来的?”
“您和何文远那个关系,她要找你,我当然就把她带进来了。”
“我跟她有什么关系。谁想进来就进来,厂里还要规章制度干什么?”
“之前有人带朋友到厂里来,你不是也没说什么嘛。”二庆嘀咕道。
“其他的人朋友,有直接跑到我办公室来吗。我告诉你二庆,你再敢带何文远进咱们厂来,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按制度处理你,扣你工资。”
对于深受二庆妈思想影响的二庆来说,扣工资这个惩罚,就足够对路。
“知道了。”
二庆不情愿的回道。
“少跟何文远在一块混,那是你能够着的人吗,再让我看到你带她来厂里,我不只是在厂里罚你,还要告诉你妈,让你妈抽你去。”
警告过二庆,又给厂里管理层开会,强调了规章制度。
确定一下,何文远不可能再轻易混进厂里来,刘洪昌才安了心。
这年代,一个姑娘如果选择没脸没皮,玷污一个男人的名声,还是挺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