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僵住,心跳漏了一拍。 乱她心的不止是耳畔他那滚烫的呼吸,还有他言辞间隐藏的意思。 “比如?”她努力保持冷静,可紧绷的身体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傅行止笑了。 他浅浅地笑,炙热的目光落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边缓缓朝着她的唇瓣靠近,一边轻声呢喃,“比如……”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南笙知道不可以,但此情此景,她发现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他的唇,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南笙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可就在彼此的唇即将触上的千钧一发间,门突然被敲响。 叩叩叩。 “傅少,宴会开始了。” 门外响起Waiter的声音。 这门,敲得可真及时! 傅行止脸色阴沉。 南笙偷偷吐了吐舌头,见他那欲求不满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有点辛苦。 …… 宴会是在山庄的草坪上举行的。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华丽光鲜的宾客们,脸上洋溢着虚伪的笑容,三五成群,客套的寒暄着。 南笙看似乖巧地跟在傅行止的身边,双眼却贼溜溜地往人群里钻,努力寻找着目标。 今天来参加宴会的有很多大佬,她必须得有两手准备。 万一傅行止对她手里这块地皮没兴趣,她还可以换别人。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颚,霸道地将她东张西望的小脸固定住。 “在看什么?” 傅行止不悦地看着双眼发光的小女人,有种被忽视的恼怒。 跟他在一起还分神? 想死吗? “没啊,随便看看。”她摇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看男人?”他危险眯眸,阴测测地吐字。 “他们都没你好看。”她说,一本正经。 她知道他不高兴了,也知道该怎么哄他。 男人嘛,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占有欲,她懂的。 所以,她的言外之意是她不屑看别的男人,因为全场最帅的崽就在她的身边? 傅行止被取悦了。 满意! 不远处,一双阴鸷的目光紧紧锁着南笙和傅行止,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在萧淮然看来,南笙和傅行止是在打情骂俏。 都说女人是这世上最无情的生物,果然不假! 刚跟他分手,转头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以前装模作样连亲吻都不肯,现在却敢跟别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真不要脸! 妒和恨,如雨后的春笋在萧淮然的心里疯狂滋长。 咔嚓! 怒急之下,他捏碎了手里的红酒杯。 碎玻璃扎破了他的掌心,他却感觉不到痛,依旧猩红着双眼死死盯着乖巧跟在傅行止身边的南笙。 “淮然!”阮芳菲惊叫连连,“天哪,你的手流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来人呐,快拿医药箱……” 阮芳菲的尖叫声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 南笙自然也听到了,转眸看了一眼。 下一秒便移开了视线。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侮辱。 傅行止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她冲他咧齿一笑。 很美,但也很假。 …… 宴会进行到一半,傅行止被乔知与叫走了。 南笙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途径露天泳池,被人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