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字,吴邪的思绪此时完全被吸引了过去。
胖子顿了顿问道,“什么鱼?”
吴邪的脑子里瞬间激灵了一下。
难道是蛇眉铜鱼?
“从古墓石刻上图案来看。”,他道,“这种奇怪的装饰鱼应该是三条首尾衔接在一起。现在他手里有两条,确实应该还有一条和这些配成一套。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既然有这张照片,又知道鱼的事情,难道和这件事情有关?”
胖子皱眉。
“那,会不会是那失踪的队伍里的一个?”
两人仔细翻了一遍那张网页,没有任何署名和联系方式。
但看时间,信息似乎在上面非常久了。
这又有点离奇。
既然是寻人,又不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那不白搭吗?
吴邪变着花样在里面搜索,希望能找到更多的信息,但是搜来搜去,就这么一条是和这个有关系的。
所以看到这里,他也不由沮丧。
不过这也算是很大的发现了。
吴邪在心里盘算着,等回去以后,还是找几个电脑高手来分析下,说不定能发现点线索。
这样一来二去,该死的风暴终于结束。
在风暴过去后的第二天,就有琼沙轮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
三人见这里待无可待,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临走时,他们还去了军医卫生所找阿宁,可她却已经不见了。
问那医生,对方也不知道阿宁什么时候走的。
吴邪不由得松了口气。
本来自己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也许她不告而别正中下怀。
默默和胖子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只是这背后所隐藏的秘密,他们可能再也无法知道了。
“怕什么。”,胖子就说,“胖爷我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谜团。我估计可能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她,这样也好,她心里的事情胖爷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说着,三人走上夹板,坐船离开。
然而也是这时,一艘渔船在远海提捞渔网期间,起吊机上直接挂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看样子,完全辨别不出什么形状,所以渔民们也不甚在意。
只当是风暴时某家渔船上可能遗失的牲畜之类,毕竟这种事也时有发生。
而且,都被吃得差不多了。
于是一行人收拾收拾,重新又扔回海里。
两天之后,海口机场。
吴邪和闷油瓶以及胖子告别,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
几个小时后,他终于回到了杭州的家中。
先给王盟打了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
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一切正常。
其实没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分,要是有生意就怪了。
然后又打电话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他都全部问了一遍。
但最后还是没什么结果。
三叔依旧没有回来。
之后打到三叔家里,一个伙计接了电话。
“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小三爷你的兄弟。
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过来看看?”
吴邪想了一下,问道,“那人多大年纪?”
“这我看不出,大概和你差不多年纪。比你老成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
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
吴邪眯了眯眼,突然,灵光一闪,忙问对方。
“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大利索?”
“对。”
这一下,他完全知道对方是谁了,忙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打过去。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谁……谁……谁啊?”
........
北京,某集团总部。
一行人正快步走在满是镜面的玻璃长廊上。
“嗡嗡”两声,助理看了看手机上乱码的信息。
垂眸思索片刻,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会议室内,一众人正满头大汗地做着各自的汇报。
助理俯身在对方耳边说了几句,便恭敬地退到一边站着。
“先,先生....”,说话的中年男子瑟瑟发抖,“您看,这个项目是否还有什么问题?”
男人依旧没有言语,仔细看着手上的数据。
一时间桌上其他主要参会人员也不再敢言语。
海南三亚,某处滨海别墅内。
女孩默默站在那里注视着,外面沉默的背影。
突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振动。
她看了看对方,随即独自走回房间内接通电话。
“先生。”
海风轻吹而过。
等她再次回来,对方依旧在那儿。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过去,来到对方身后。
“这周六,缅甸有个私人拍卖会,先生说,有时间的话,想请您去一趟。”
对方没有回答,沉思片刻之后,依旧没有过多反应。
与此同时另一边,男人站在落地窗前,静静注视着外面阴沉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