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惬意,是准备在这养老?”,小年轻道,“赵曼去找你,你早就知道吧。还是打算什么也不说?”
对方一袭白衣,带着眼镜,坐靠在那儿。看着手里的论文,一言不发。
周遭冰冷的强压,漠然沉寂。
年轻人咽了咽唾沫,始终与她保持着绝对的距离,坐在最远的担架床上。
人,还是会控制不住地颤抖。
“那个,她和你,还是有区别的。这里能认出你的,估计也没几个。你真打算什么也不管?又看一大堆的人在那儿玩得你死我活,然,然后,选人吗?你又开始了,能,能不能温和一点儿,我都怕你那天心血来潮,把我也丢进去。”
对方没有回应,小年轻继续看着。
鼓起勇气,试探性地压低了声音。
“那个,我说了你可别生气,那....那个假货,马上要去广西,这你也知道吧?你该不会,是故意的让她去的?就把人,这样直接送过去?我听说,那可是你,你指着好多人下的死处......你这就,看够了?”
批了几个注释,对方翻页。
沉默的状态,一成不变。一如冰山一般的冷淡、平静。始终不语。
众人一直往里。通道很狭窄,那几乎只能够匍匐爬行。
通道的基本形状是方形的,地上有很多废弃腐朽的干裂滚木。
胖子道,“这该不会是当地人拖拽棺椁时留下的痕迹吧。”
几人不语,继续往前。
等走过了整条通道,那里几乎没有设置任何机关的痕迹。
有人道,“目前看来,那些开门的暗号,似乎只是摆设而已,唯一的作用就是移开那些石门。”
“但你们不觉得不对吗?”
说着,众人反而更加不安。
霍老太身旁的人就道,“这也许意味着两种可能性。第一,这里确实没有机关,我们可能过于小心。另外一种就是,这里的机关设置,超出了我们的经验范围。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想继续往前,走一步看一步。”
很快,一行人迅速通过了密码错误的石门,在低矮的通道里继续行进了一两公里。
“不对。”
外面,有伙计看着屏幕上的红点所处的位置微微皱眉,此时的对讲机里还能听到声音。
出事那一刻,胖子是最先看到的。
前面出现了一丝非常奇怪的光亮。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终于到达了张家古楼,兴奋得要命。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靠近。
那一百米的路段,他们几乎花了三个小时才摸索着走完。
直到走到那丝光亮跟前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想象的那样,那竟然是阳光。
胖子拨弄着那个藤毡往外走,外面是一片隐秘的山谷。
原来通道尽头,也是一个开在山帷岩石上的出口。
几人从洞口爬出,顺着山腰爬上山顶。
他们自己仍旧在入口所在的那座山附近,很多景现自己都曾经看到过。
“能听到声音吗?听到回话。”
一边的人摁下对讲机就回应。
“能听见,我们好像从另一个出口出来了。”
此时,对讲机里继续传来声响,对方负责交谈。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皆回头看向霍老太。霍老太没有说话,反而看向远处的山林。
“真是没想到,经过一路跋涉,我们竞然直接就走出去了。”,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就道,“明明路上并没有岔口,可这怎么就出来了?”
“小哥。”
胖子看向闷油瓶,闷油瓶没有说话,显然也是疑惑。
于是一行人继续往前。在山上找了很久,再也没有发现其他入口。
“如果按照这样的推断,那样式雷上标示的通往张家古楼的隧道,几乎只是一道笔直的石道。可它没有通向任何古楼。”,霍老太的亲信就道,“仙姑,我们会不会被骗了。”
霍老太摇头。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是骗局,一定是哪里出错,回去再走一遍。”
于是众人翻山越岭,再次回到大树后的入口处。
“他们又回来了。”
一个伙计看向不远处,云彩转头看去,只见几个人真的就这么回来,很显然其中肯定出了问题。
众人状态不是很好,大家简单说明了情况,又开始按照之前的提示,一个一个机关地再次经过。
这是第二次,但结果更加不可思议。他们还是走了出来,出口是在另外一座山上。
那是一座山的山脚,旁边还有一条非常漂亮的瀑布。
此时,对讲机里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一行人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会不会,是花儿爷那边给的密码错了?”
有人反驳。
“如果是密码错了,那门一定打不开。”
其中一个小个子的地中海就说,“问题,应该还在那条通道里。”
胖子嘶了一声。
“诶,会不会是这样,比如说,那会不会是一种错误的保护机制?因为毕竞所有开启这个古墓的人,都有记错密码的可能性,如果因为张家后人在传承上的某些失误,或因为战乱甚至更多的社会因素使密码的家传信息缺失了一部分的话,至少他们的子孙不会因为错误地启动了机关而被祖先的机关杀死。鉴于张家古楼的迁坟和群葬的习俗会有很多尸体回迁的工作,所以这样的错误还是有可能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