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更是无所遁形。
而且入门之后,吴邪能明显感觉到,这姑娘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量,确实和其他人的感觉不同,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只得把目光死死盯住那个鱼贩,努力表现出抑制杀意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现在没空理她,心里只想灭了这个鱼贩。
“各位。”,小花的手下这时就说,“相信各位这段时间都很纳闷,三爷怎么这么久没有出现,市面上也多是风言风语,在这里知会大家一声,那些都是谣传,三爷前年查出身体抱恙,最近嗓子动了个小手术,一直在休养而已,不少别有用心的人,就在这时候胡说八道,这不,三爷就出来给你们看看,别听风就是雨。”
“哎哟,那三爷现在没事吧?”
下面有个长得特别忠厚老实,忠厚老实到看着就可恶的地中海说,“我说呢,外面都是小人在传,兄弟们这里可从来没相信过,是吧?”
边上的人尴尬点头。
吴邪知道这人,这是三叔四个喇嘛盘里最稳定的一个。
三叔不在这么长时间,唯独他们是账目没问题的。
虽说也不是太好的东西,但这个时候,不由得就有些亲切。
小花的人继续道,“三爷身体没问题,只是还不太讲得出话来,潘爷也受了伤,所以见谅,这一次就由我们花爷来替三爷说话,咱们这么熟了,就不自我介绍了,各位没什么意见咱们就开始。别耽误三爷休息,速战速决吧。”
说着,就对那个鱼贩道,“老六,杵着干吗?老规矩,你先来。”
“来什么来?”,鱼贩道,“怕是三爷早忘了我们这帮兄弟,生病?生病也不打个招呼,说走就走,下面的兄弟问上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他的声音非常细,和身材落差极大。
“好嘛,现在回来了,一句话也没交代,先查账本,您知道,老六我是走场子的,昨天回来一身泥,整不了账本,对不住了三爷,您下一位,今天我空手来的。”
果然,潘子把这个人放在第一个,就是看他的态度如何,从他的态度就可以得知王八邱的态度,也能知道他们到底准备到哪一步了。
不过,刚才这种口气,介于嚣张和抱怨之间,吴邪听着就松了口气。
看样子,王八邱也只是在试探。
他话一说,其他人就都互相看,也不敢赞同,也没有反对。
小花的手下就道,“老六,多日不见,娘娘腔没变,脾气见长,你这是老娘儿们抱怨老头子不回家,害不害臊。”
说完,下面的人立即爆笑。
鱼贩却不为所动,低头笑笑,缓缓道,“笑,你们继续笑,老子就是没账。花爷,要比身段,谁也比不上您,娘娘腔那是我娘胎里带出来的,也没您练得好听,您就别管这档子事了,这儿是吴家的场子,您站边上我都觉得您是不是改姓了,赶紧的,下一位。”
吴邪一顿,小花的手下脸色一沉,正主听完不由失笑了,抬了抬手,示意对方退下,自己一下靠到桌上。
“吴家和解家是铁板上的亲戚,这一次三爷的病很凶险,要说了长沙外面的那些大佬知道了,兴许就闹进来了,三爷不说,有什么问题?那是为了你们好。”
那鱼贩果然也笑,丝毫不憷。
“三爷不说那些人就不闹了?陈皮那个老不死的,半年前弄了我六个兄弟,我找不到人做主啊!三爷,那些是兄弟啊!没您的话我不敢和陈皮对着干,我把话撂下,三爷,您这么折腾,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兄弟们可吃不消,你行行好,真身体不好不想管我们,那就别管了,否则,兄弟们没法混了。”
话说完,另一边的中年妇女也说话了。
“就是,三爷,老六说得对,这几个月,你没在,你知道兄弟们多惨,我那盘口差点就没了,要不是这坐着的四位扛着,长沙可就没您三爷的事了,您回来,也得给我们个交代,下面的兄弟要一个过得去的交代!”
接着,底下人就都在点头。
坐着的四个其中一位就道,“三爷,他们两个什么心思我明白,不过,阿红这娘儿们有一句说对了,这段时间确实兄弟们损失很大,这话怎么对兄弟们说,您得好好想想。我个人不相信三爷您是那种有点小病就吓得连知会我们一声都不肯的人。”
吴邪瞄向那个被称为阿红的中年妇女。心说这一唱一和,说的话点都很到位。
三叔这段时间忙于寻找谜题,肯定疏忽了很多生意,这些积怨应该早就有了,如今只是爆发了而已。
而且,这些话在理。理大过天。默默写了一行字递给小花。
小花本来想自己说,但看了一眼纸上的信息,愣了一下,转头道,“三爷问你们,陈皮阿四现在在哪里?”
下面的人东看看西看看,其中就有人低声道,“最近消停了很多。”
吴邪继续在纸上写。
“你知道,他为什么消停?”
这下没人再说话了。
“三爷说了,你们以后再也见不到陈皮阿四,他知道底下有些人和四阿公私交也不错,不过很遗憾,四阿公不会再回来。”
瞬间,底下有几个人的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
吴邪心中冷笑,陈皮阿四的结局,恐怕整个世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这么说,也算是暗示他们,陈皮阿四也许是被三叔,干掉了。
小花看着字条就道,“各人做事有自己的方法,三爷的方法就是一劳永逸,再无后患,要做就做狠的,你们是知道的。怎么样,这个理由好吧,当时三爷知道自己要动手术,就猜到四阿公会乘机来消遣,这手术凶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