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一）（2 / 2）

下，白寒霜松开一直沉默不语的裴云梁，哭着问他：“你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裴云梁没在沉默，哑然道：“是。”

他看到，刚拜入昆仑那年的沈芊芊，一袭白裙，眉眼弯弯问他是不是受伤了。又看到白寒霜顶着一张泪眼婆娑的脸一剑破开幻境匆匆拉他出来。幻境破碎那一刹那，沈芊芊，笑脸，昆仑都不见了，只留下抽噎的白寒霜和她再没回过头的背影。那是白寒霜第一次知道沈芊芊的存在，沉寂已久的真相猝不及防的闯进她的世界，打得她好疼。

那天起，白寒霜不再穿白衣，只着一身潋滟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