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还是挺香的。 大伙吃了个肚饱。 可等到晚上,除了中午剩下的莴笋炖排骨之外,又额外加了盘莴笋炒肉丝。 一家人脸色都跟莴笋一样,草青草青的,强忍着吃完了。 谁知今天一大早,毛丽给子怡摊鸡蛋饼——小孩子嘛,爱漂亮,平常都要加片生菜夹片西红柿,再加片培根的。 好不好吃的,反正一定要鲜亮,有仪式感。 今天倒没省事儿了,莴笋丝擦得细细的,烫熟了就卷进去了。 加上回老家中午吃的那一顿,这是连吃好几顿莴笋了。 孩子是哭着上幼儿园的。 好不容易一早上过去,眼见着她又坐在厨房门口一边看电视一边削莴笋,一家子人真心受不了了。 毛丽也生气:“要不是檀檀心奸,故意把这不好吃的莴笋叫咱们弄回来,哪至于厨房堆那么多?” 不赶紧吃还能扔了咋滴,这菜市场也要两块一斤呢! 都是庄稼汉出身,大伯倒是没说扔,只是脸色黑沉:“那你送人啊!给红梅多送点,街坊邻居多送点,不行我带到店里给左右分点。” “那不行。” 毛丽琢磨着:不年不节的送什么呀?“ 这莴笋长得壮,一根都几斤了,随便两根十好几块,不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