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惹事? 她能惹什么事,云芷溪嘬着盒牛奶往村里去,狗崽也跟着她。 狗崽吃的好,大半个月都肥了一圈,就是越长越像狼。 云芷溪特意扒着狗腿看了看,是个女孩子。 村里的小崽子们看见云芷溪可高兴了,张着嘴就叫人。 “小婶婶。” “三姑姑。” “三舅奶。” “……” 白清风在村里辈分高,叫什么的都有,云芷溪没半点不适应。 “哟,我当是谁呀,原来是云家幺儿,躲在家里大半个月,总算舍得出来见人了,白清风没跟着你了?” 刘寡妇坐在槐花树下捡豆子,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风韵犹存,一双狐狸眼勾人心魄。 云芷溪白了她一眼,懒得和这人吵架。 可惜有的人,就是贱皮子,懒得理她吧,她觉得你怕她,刘寡妇就是这样的人。 见云芷溪不说话,刘寡妇越发得意,心里更看不起刘芸,居然被这么个小妮子拿捏住。 “没教养的东西,没看见我和你说话吗?” 云芷溪停下脚步,冷声道:“你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连儿子都不会教,凭什么和我谈教养,凭你一身风骚之气,四处勾引男人吗?刘寡妇真是好教养。” ‘死了男人的寡妇’几个字是刘寡妇心里永远的痛,大好年华有了儿子却死了丈夫,九十年代的落后农村,封建思想未根除。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守着这一亩三分地。 恨的心要滴血,可在这巨大的封建礼教下,她根本翻不出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