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我,你
—。”
谢青音被他打断话,白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这人怎么不听她把话说完呢!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要你避嫌。
我知道当年元宵夜留宿皇宫的世子并非你一个,我合情合理地怀疑你们每一个人,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插手这件案子
了,你必须把自己从这个案子里摘出去,这样你们的嫌疑就平等了,不然你一直身在其中,就算哪天我们真的查到了真相与
你无关,可还是会被人诟病。”
谢青音瞅了瞅温律白那还是不悦的神情,又继续说道:“你想为你姑母找到真相,应当不想真相被揭开时还扯上说不清的污
点吧。”况且那污点还与他有关。
温律白当下也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只是谢青音的最后一句实在振聋发聩,她查了这么久,自然不希望姑母去世的真相有任
何污点存在,可是让他更加心惊的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她实在太知道怎么打蛇打七寸了!
温律白收敛了心思,问了一句:“你当真相信我?”
谢青音看向他,目光澄澈,“我从来没有怀疑你。”
温律白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那你刚才—”
谢青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逗你呢。”
谁让他刚才替华晏礼说好话来着,她可是很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