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琥珀的判断,左风似乎有些不置可否的样子,对此琥珀反而有些不明所以。 只见左风轻轻的俯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在那名刺客的嘴角处,沾了一点那黄褐色的药沫。 见此情景琥珀急忙说道:“小心,这可能是剧毒,不要随便沾染。” 左风却是平淡的说道:“放心吧,既然是需要吞服的药丸,只要不入口是不会有问题的。况且我手指上没有伤口,不会用什么问题的。” 这个道理身为炼药世家出身的琥珀也知晓一些,只不过他现在关心则乱,并没有多想就提醒起左风。现在经左风这样一说,他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实际上左风也不是傻瓜,敌人既然有可能对付自己,自然什么手段都会用出来。自然也有可能是采用剧毒之药,哪怕是手指沾染上一点,也会被毒雾所侵蚀。只不过左风体质比较特殊,加上他本身灵气异于常人,一旦有变故他会第一时间将毒物用念力混合灵力将其排斥出去。 话虽然如此说,实际左风也非常小心,在其触碰到那药沫的同时,注意力也是高度集中以应付任何突发情况。只不过他在接触到那药沫之后,除了黏黏的触感外,并没有感受到特别炙热或冰凉的刺激之感,这也说明了药沫之中即使有毒也不会侵蚀进人体。 左风眉头紧锁的将药沫放在鼻端微微闻了闻,随后就皱起了眉头,略一沉吟就立刻起身向着窗外望去。 之前这刺客被左风一击打飞,刺客距离窗口并不太远,左风抬头的时候也恰好能够看到窗外的情况。只不过此地酒楼和茶肆林立,从这里能够看到不少高低不同的建筑,这些建筑若是有人都能够直接看到房内的情况,前提是需要拥有不错的眼力。 左风缓缓来到了窗边,仔细的观察起来,可是半天之后还是毫无收获。琥珀一直默默在旁观察,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何左风的举动如此怪异,直到左风缓缓叹了口气,他这才开口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判断并不正确。” 将目光收回转身看向琥珀,左风才开口道:“你的猜测可能只对了一半,派人来刺杀我的人背景也许真的不凡,但却并非局限在你所说的范围之内。” 知道这么说琥珀还是听不懂,便伸出那之前沾染了药沫的手指,在其眼前晃了晃说道:“这并非是什么毒丸,甚至其内不含有任何毒素。这应该是一种快速恢复身体的药散,只不这种药散我也第一次接触,看起来其恢复的能力十分不俗。” 对于左风在炼药方面的能力,琥珀也是特别的信服,既然连左风已经如此判断,琥珀估计应该没有太大的出入。可是这问题又来了,这刺客既然服下这种品质极高的恢复药散,说明他是不想要自尽,可眼下此人已经彻底死去,看起来又好像有些矛盾。 左风并没有继续多说什么,而是转身继续俯身查看起倒在地上的那具刺客的尸体。这尸体本来趴伏在地面上,头歪在一侧,此时左风直接将其身体翻转过来,让其仰面朝天也更方便左风的查看。 也恰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单由脚步声就能够听出来人十分慌张,且修为也很稀松平常,只有炼骨期初级的样子,甚至还有几人只有强体中后期。 左风抬头看了琥珀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人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判断出了来人的身份,定然是这家客栈的掌柜。这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对方不可能会不知道,加上走廊的楼板都被直接破开一的大洞,不来看看情况才是怪事。 两人经常配合,只是一个眼神琥珀便已明白左风的意思,当下迈步走到门口正迎上了匆匆而来的客栈掌柜,以及身后还有数名伙计。 那掌柜来的仓促,并且显得有些怒气冲冲,一见面就打算质问眼前的情况。可琥珀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说道:“你们客栈之中竟然有刺客,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件事我们不会随便过去。” 客栈掌柜本来张大了嘴,准备怒斥琥珀,却是被对方的话一惊,将到口边的言辞都一下子咽了回去。目光越过琥珀看向左风的房间之内,在这个角度倒是能够看到那里仰面躺着一人,看样子应该已经断了气,再加上房门被完全打碎,任谁也能够知道琥珀并没有胡说。 这掌柜的也并非是省油的灯,在短暂的惊诧过后,便立刻冷静下来说道:“我不管其他,房间和楼板都是你们破坏的,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而且你们招来刺客坏了我们客栈的名声,这件事情也必须要给出一个交代。” 那跟来的几名伙计听到掌柜的如此说,立刻都向前凑来,似乎要给琥珀造成一定的压力。这几个伙计再加上掌柜也根本不是琥珀的对手,可是他们客栈也是有后台之人,自然是不惧琥珀在这里闹事。 左风从始至终只是在屋内听着,目光却一直集中在刺客身上,这样的小事他也就完全交给琥珀来处理。琥珀不愧是大世家之人,面对眼前这些人如此盛气凌人,他却丝毫不为所动,更不会有动手的冲动。 对方既然如此有恃无恐,说明背后必然有不惧自己二人的后台。眼下临山郡城的情况有些复杂,许多人可能都已经留意到他们二人,在这个节骨眼惹事实属不智,况且他也不准备用蛮力解决问题。 微微一笑,琥珀便说道:“真是笑话,我们住在你的客栈中,这杀人越货者破门而入,你们客栈竟然能够推个干净。想来你们客栈定然也不干净,不然这刺客如何敢光天化日铤而走险,你们若是如此不讲道理,那我倒是要让住在客栈之中的人来评评道理。” 此话一出,那客栈掌柜的脸立刻阴了下来,他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