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杀你!?为什么?” 哪怕心上人此刻就在身边,但小兰听到犯人那凶险的计划,依旧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偷偷将我叫到山中的木屋将我监禁,就是为了利用我的身份去犯罪。” 工藤新一低头看着屋田城人道:“我想,你是打算将我从个人的存在,到社会层面都彻底的毁灭吧。 为了报复我的推理错误。” “那他为什么要杀我!?” 河内深里面露不忿,忍不住开口道:“难道杀我就是为了嫁祸给工藤新一吗!?” “关于这点,我倒是觉得你只是倒霉,恰巧碰上了。” 唐泽看着河内深里刻薄的脸,不由得玩味道:“你自己作死,给了他一个必杀你的理由,不选择你选谁。” “为什么?”河内深里听到唐泽的话后脸色难看道。 “最开始发现他的时候,是在湖里吧?” 唐泽把玩着从对方腰间拿到的手枪道:“那你们说,一个连衣服都没穿的家伙,是从哪里弄来的这把枪。” “是那个时候?!” 服部平次之前虽然震惊于真假工藤新一的情况,但听到唐泽的话后还是立刻意识到了关键节点: “如果说有什么时候能让他拿到手枪,那就只有昨天他自己待在自己卧室的时候了。” “没错,所以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了吧。” 唐泽面带嘲讽的看向河内深里道:“因为你在昨天晚上走之前说的那番话,让他误以为自己整容的秘密被发现了。 再加上他刚刚从房间取了枪支,自然让他更加的做贼心虚了,所以,这才会选择杀你灭口。” 听到这河内深里脸都绿了,本就难看的一张脸此刻更加阴沉难看了。 但这已经做够幸运了,现在怎么说也侥幸保住了一条小命,不过有了这次经历后,未来想必她那嘴臭的毛病也能改掉吧。 被唐泽怼到哑口无言后,众人也不再理会河内深里,而工藤新一则是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另一个自己叹息道: “城人君,你不该走到这一步的...” “少装的冠冕堂皇了,一年前的案件就是伱推理错了!” 明明是同一张脸,但此刻在屋田城人脸上且显得阴鹫无比:“明明就是凶手杀害了日原村长和其夫人后,抢走了家里值钱财物的强盗杀人案件! 你居然将其推理成了日原村长因为癌症心态失衡,逼迫日原夫人一起自杀的荒唐结论!” 屋田城人面目狰狞的朝着工藤新一怒吼道:“你说,这部分你又要如何解释!” “其实,我的推理并没有错误。” 工藤新一微微叹息道:“日原村长就是行凶后自杀的。” “哈!?” 屋田城人闻言怒视工藤新一叫道:“犯人的脚印不说,凶器还有日原夫人的珠宝以及珍贵的仁王像都不见了! 这点你怎么解释,除了犯人抢走还有别的可能吗!” “其实,都在湖中。” 工藤新一缓缓开口道出了这起案件隐藏的那部分真相:“日原村长在杀掉了日原夫人后,将凶器还有家中的珠宝之类的东西绑在一起,全数沉入了湖中。” “你这家伙少胡说八道了!” 屋田城人激动的反驳道:“这间别墅到那個湖泊少说也有将近30米的距离,日原村长怎么可能不留下脚印就将东西丢到湖里去呢!” “丢失的不单单是凶器和珠宝,还有家中金牌的吊带与套圈玩具的圈圈也同样丢失了。” 工藤新一解释道:“你应该也知道吧,日原村长其实很擅长玩套圈,很多时候甚至可以拿到满分。 套圈游戏十字架上各个柱子的分数是不同的,但想要拿到一百分怎么也需要10个圈圈。 但是我一年前却只在现场发现了9个圈圈。” “这一点我也发现了。”服部平次开口道:“昨天我玩的时候,确实是9个圈圈。” “除此之外,仁王像只拿走一个,再加上日原村长曾经是田径比赛的运动选手,其实答案就很明显了,就是丢链球!” 工藤新一开口说出了答案:“将凶器的鞋子还有珠宝以及仁王像这个重物装在一起,用圈套来代替链球的手把,在奖牌吊带的另一端绑住袋子。 之后只需要以丢链球的诀窍将所有的东西从阳台那丢到湖里就行了。” “丢链球三十米的距离并不算远,甚至可以说是轻轻松松了。” 唐泽看两个女生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开口解释道:“一些奥运选手可以轻松升到60米甚至70米的距离,毕竟是借用了惯性。 另外之所以只拿着一尊仁王像,是因为两尊都放进去的话就会变得太沉,无法将其丢到湖中。” 虽然这次唐泽根本不知道之前案件的前因后果,但听工藤新一的话也还原出了这个手法的可行性。 “我不信...” 屋田城人脸色苍白,语气颤抖道:“怎么可能丢到...” “事实上确实丢到了。” 工藤新一沉声道:“当时的负责这个案件的刑事,其实已经找到了奖牌的吊带还有套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