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有能力在我们车上安装炸弹,就能守着炸死我们。” “这倒是个问题,但或许是因为不确定性。” 波本想了想道:“我们不在仓库暴露了地下可能有据点的事实,而对方一旦意识到地点有据点,自然会判断出下方据点有别的通道。 说到底,仓库的那些只是一些汽车载具,我们未必会回来再开乘坐这些摩托。 或许明天我们就开着地下的那些车从别的地方离开,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守株待兔收获的几率太小,而要承担的风险太大。 而且我们这是在行动,所以才会聚在一个据点之中,这是难得的机会。 所以与其去被动的等明天我们会不会一起上来,还不如直接弄出大动静,然后在外部设下陷阱。 那样的话,反而是有能够将我们全部留下来的可能。 事实上,对方还在外面有一位狙击手的同伴,贝尔摩德确认对方不是“黄猿”,惯用炸弹追击爱尔兰等人的则是“赤犬”。 我们怀疑是新的成员,暂时不知代号。 但不得不说,如果我们的据点没有那么多外围成员,恐怕昨天晚上真要折损人手了。” 波本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实际上从出发点就错了,毕竟唐泽不想从长计议,完全是因为人手不足。 当然了,站在波本的角度这么推测也不是没有道理,唐泽也确实有这方面的考虑。 以波本手上掌握的这点完全的情报,能够做出这样的判断已经足以说明对方推理的恐怖之处了。 而对于波本的推理,在场的所有人听完之后也是可以接受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有如此才能说明对方为何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针对他们。 “一网打尽,真是好大的胃口。”基尔冷笑一声开始进入了演戏状态,但实际上却是为爱尔兰搭了一个接话的梯子。 “但事实证明人家有确实有那个底气不是么?” 果不其然,听到水无怜奈的话后,爱尔兰闻言冷笑一声讥讽道:“我们设置的伏击还没有开始便被对方发现了,说到底最关键的问题就一个。 对方倒地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据点的,是不是有内奸存在!?” 爱尔兰再次将事情挑明,偏偏这确实是眼前最重要的问题,如果不解决,后续的一切都没办法进行展开。 所以琴酒心中即便再不耐,却依旧不能搪塞过去。 而伏特加等人的反应则更加的真实一些,只见众人在面临这个问题后不自觉的将目光转到了波本身上,等着这位被琴酒评价为“侦探”的男人给出答案。 “别忘了,来叶山那一次,他们也有人在场,而且是最有时间确定赤井秀一死亡与否的人。” 黑皮金发的男人面对众人投来的视线,没有丝毫的慌张,而是淡淡的看向爱尔兰道: “虽然我非常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福尔摩斯曾经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我想过了所有的可能,但我想至少我们的敌人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做出了布置。” “你是说,他们确定了赤井秀一真的在来叶山被杀或者活了下来,所以才会在得知波本假扮的赤井秀一出现后,立刻辨认出了对方是组织假扮的?” 贝尔摩德听出了波本话里的意思,挑了挑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倒是能够说明了。 对方很可能预见了我们会怀疑基尔是否杀死了赤井秀一,所以在更早之前就在fbi身边布下了暗子,监视有没有人假扮赤井秀一来试探。” “你们是把他们当神了吗!” 一旁默不作声的基安蒂听到贝尔摩德的话,最终还是忍不住呛声道:“怎么可能会有人就提前预见到那么远的事物,我们会怎么行动,又怎么可能被他们那么提前就知道!” “他们或许不能知道组织的任何行动,但在赤井秀一的死亡一事上,只需要看透一个人就可以了。” 波本说着目光看向了琴酒,而所有人面色也均是一变,只有身为当事人的琴酒,依据面色不变的承受着众人那惊疑不定的目光。 “呵...有意思...” 琴酒狰狞一笑,眸子中冷芒闪过:“波本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看穿了我的想法? 还是说,觉得我是内奸?” “后一种可能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前一种却不是不可能,以他们对组织的了解,能够揣测出一切你的想法,在理论上也是完全可行的不是么?” 波本面色不变的笑了笑道:“俗话说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而琴酒你在组织中也是深受“那位大人”信赖的人。 自然他们对你的研究会超过我们也不难理解吧? 而只要有这种可能,就有去赌的价值不是么? 换做是我,也不介意派一两个人待在没什么威胁的fbi身边,看有没有共同的敌人接触试探对方。 如果有那就赚大了还能跟顺藤摸瓜,如果没有也没有任何损失,只是付出几个人的时间而已。” “我个人更倾向于赤井秀一已经死了。” 贝尔摩德双手抱怀拖住胸前白皙的饱满:“波本试探那位茱蒂警官的时候,对方的一切反应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