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对方面前。 而原幸惠就算再不愿,也只能如实回答道:“这个就是老爷书房里之前拜访的花瓶。” “那请问你最后一次看到这个花瓶是什么时候?”妃英里开口询问道。 “我记得在发生杀人案件的那一天,花瓶还在书房里面。” 原幸惠抬头回忆道:“因为那天我去二楼打扫卫生的时候,花瓶还在书房里面的。 因为我去二楼打扫之前,先去了老爷的房间里打扫,所以我应该是没有记错的。” “喂,这是怎么回事,现场的遗留物品中,应该没有那个花瓶的。”一旁的九条玲子听到完原幸惠的话,连忙看向助手询问道。 而对方翻找着本次遗留物品的清单中,也确实没有记录这个花瓶的消息。 而不提九条玲子的反应,妃英里的问话还在继续:“那么请问你之后再看到这个花瓶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是案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在垃圾回收点。” 原幸惠老实回答道:“我如同往常一样,打算去石垣家宅邸打扫卫生,却发现那里变成了禁止入内,被很多警戒线给封着。 没办法之下,我便打算先回去,结果在转身打算回去的时候,发现在对面的垃圾站那摆放着那个花瓶。 我当时还在想着,为什么那个花瓶会被扔在垃圾站点那种地方。” “所以这之后,你就将那个花瓶给捡回家了是吧?”妃英里询问道。 “我那只不过是帮夫人保管而已!”原幸惠急声辩解道:“这是真的!!” “哼,说的好听。”毛利小五郎不屑讥笑道:“如果要是没人发现,恐怕就把那个花瓶给私吞为己有了。” 一旁的九条玲子虽然不知道妃英里卖的什么关子,但对手要做的她就要否决这一道理她还是懂的。 “我有异议!” 所以当原幸惠说完花瓶的事情之后,九条玲子便立刻站了出来反驳道:“本法庭是为了审判本次杀人命案的地方,在这里讨论相关证人涉嫌盗窃的事情经过,明显不合时宜。 我理有理由相信,这是辩护方律师在争取时间!” “请辩护方律师解释清楚提出这个问题的用意。” 听到九条玲子的话,一旁的审判长看向妃英理道。 “那么,现在我要提出申请,请发现本次物证的唐泽弦一成为本次法庭的新证人!” 妃英理的话如同在湖中点了炮仗一般,瞬间便引起了巨大的波澜,现场旁听的群众也纷纷议论起来。 “肃静!” 审判长立刻呵声控制了场面,下一刻杂乱的法庭再度变得安静起来。 见状,唐泽起身来到证人席,拿起花瓶看向了审判长道 “首先,这个花瓶并非盗窃的证据,而是切实的与杀人案件有关的证物。” 唐泽戴好白手套后,将花瓶拿起展示给审判长:“请看花瓶的内侧和底部,这上面沾有明显的干涸后的黑色血迹。” “但这又能够说明什么!”九条玲子开口道:“这花瓶充其量也就只能证明被害人被杀的时候,血迹溅射在了花瓶上。” “不,实际上是可以说明很多问题的。” 唐泽摇了摇头,看向审判长道:“实际上石垣社长被杀害的时间,是在被告潜入房间之前发生的。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记得帮佣原女士曾经说过的证言。 她在二楼启动吸尘器打扫的时候,听到了一楼似乎有声音。 而那个时候,才是一楼书房之中石垣社长被真正的杀人凶手用凶器杀害的时候。 这之后犯人拿下了墙壁上的那幅挂画,并抢走了原本放在画框内的东西。 但就在那个时候,真凶突然听到了房间外传来的异样声音。 恐怕这个时候的犯人一定是非常的慌张,所以匆匆复原画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画作的反正,便将其放上去了。 这之后他躲到了书房的门后,因为我们去的时候,屋内窗帘都是拉上,所以光线很黑的情况下足以让犯人暂时的躲藏。 而在屋外制造出动静的,便是为了偷走借据而潜入房间的岩松俊夫被告。 然后他发现了石垣社长的尸体,并在惊慌失措之下被脚下的鲜血摔倒,同时碰到了旁边的花瓶。 这之后岩松俊夫脱路而逃,再度进入房间之中的,便是听到动静后下来的原幸惠小姐。 这之后原幸惠小姐同样发现尸体。 而就在原幸惠小姐发出尖叫陷入惊恐之中的时候,犯人将杀人所用的凶器藏在了意外掉落在他脚边的花瓶之中。 然后他装作听到尖叫后匆匆赶来的样子,和原幸惠小姐一起报了警。” “匆匆赶来的样子...”小林澄子听到唐泽的话后,楞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那这么说,真凶是...” 看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投注到坐在旁听席塚野亨所坐的地方,唐泽点头道:“没错,真正的凶手便是紧随原幸惠之后来到书房的塚野先生!”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坐在旁听席最后排角落的塚野亨看着法庭内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只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