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侦探说的是。”安室透见祁樾脸上的笑容,抬手捏了下捥在她胳膊上的手。
‘这么好笑?’
祁樾摇摇头又点点头‘调查费’
安室透知道她在笑什么了,还真‘报复’的捏了下她的脸颊。
真的是越捏越习惯,越爱不释手。
毛利小五郎得意又骄傲的挺起胸膛,迈开的脚步都大了许多。
江户川柯南看着走在前面毛利小五郎的身影,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毛利兰偷偷的看向祁樾和安室透,见两人并没有不高兴或是其他,松了口气,爸爸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
三蒲酒庄庄园很大,举办宴会的地方在后面的别墅。
别墅前面有一个喷泉,不远处是花园。庄园里的景色不错,来的早的客人可以到处走走。
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拿出邀请函,侍者看完后:“几位请随我来。”
安室透手中拿着的酒被另一个侍者接过,此时距离酒会还有一个小时时间。
酒会厅此时聚集了不少人,三三两两在一起交谈。不少是熟人,不是第一次参加三蒲酒庄举办的酒会。
毛利兰见侍者接过安室透手中的酒:“你们带了礼物。”
祁樾解释:“不是礼物,参加酒会的客人都会自带一瓶酒。”
毛利兰眼睛看着祁樾时非常亮,要不是一直盯着别人看不礼物,她绝对不会舍得移开目光。
江户川柯南:“小五郎叔叔的邀请函中没有这一条,安室哥哥怎么知道的?三蒲社长委托时也没有说。”
“我调查过,方便更好解决案件。”安室透。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侍者领着他们五人来到三楼左侧房间前。
敲门,听见里面回话打开门:“社长,毛利侦探和安室侦探到了。”
三浦社长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五人进入房间,坐在沙发上的三蒲社长起身:“毛利先生、安室先生关于我委托的事情要麻烦两位了。”
毛利小五郎事先知道什么事情,安室透则是什么都不知道,贝尔摩德什么都没有说。
“放心,包在我毛利小五郎身上,绝对会抓到做恶作剧的人,将他狠狠的教训一顿。”毛利小五郎信心满满的说道。
三浦社长脸上的笑容变大,温和的看着他:“我相信毛利先生还有安室先生。”
三浦社长年过五十,身材仍旧保持的很好,皮肤状态也不错,整体精神面貌看起来像是四十岁。
面容温和没有距离感,言语适当。
“那就麻烦两位了,我并不是想要将恶作剧的人如何,只是希望我的酒不要在遭到‘毒手’。”三浦社长言语给人一种很真诚的感觉。
谁都知道三蒲集团社长爱酒,从十年前成为新任三蒲集团社长之后每年都会举办酒会。
爱酒之人酒遭到‘毒手’还能如此宽容,安室透不信,江户川柯南也不信,并且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他所说的恶作剧这么简单。
毛利小五郎信了,并且再次保证,两人一言一语的交谈起来。
短短十几分钟,毛利小五郎肾腺素不断上升,慷慨激昂颇有种视为知己者死的气势。
祁樾四人是亲眼见证从开始到现在这一幕的,毛利兰期间忍不住捂脸想要说不认识毛利小五郎。
江户川柯南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难怪十年前三蒲士郎得到大部分集团元老认同,成为三蒲集团新任社长。
安室透在一旁静静听着,从最初说了两句话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
从两人交谈中,整理出此次三浦社长委托调查的事情。
一个月前开始,每天晚上酒窖的酒都会丢一瓶,多时会丢两三瓶。
有时候是里面的酒不见了,有时候是酒瓶被打碎里面的酒全部洒出来。
一个月每天不间断的发生,三浦社长这一个月想了各种办法,在酒窖内安装了监控器,派人二十四小时守着酒窖。
无疑列外同样的事情还是会每晚发生,没有抓到任何人连影子都没有。
毛利兰听见没有影子有些害怕:“没有影子,不会是......”
后面的字因为害怕没有说出来,江户川柯南安慰道:“小兰姐姐放心,不会有你想的那种东西存在。”
“一切事情都有迹可循合理解释,小兰姐姐不用担心。”
毛利兰听着柯南的安慰,心里稍微放心。
安室透偏头看向身旁的祁樾,在没有看见班长他们之前,他的想法与江户川柯南一样。
不会觉得他的话有什么不对,反而十分认同。
打开了另一个世界后再听......还好他当时没有说什么做多余的事情多言。
毛利小五郎正与三浦社长聊得尽兴,并未注意到毛利兰。
“除此之外,毛利先生还有件事情需要麻烦你帮忙。”三浦社长缓缓开口。
毛利小五郎爽快又自信:“什么事情,尽管说我毛利小五郎都能解决。”
三蒲士郎感激的笑了,沉默了下有些纠结的开口:“这件事情我本不想麻烦毛利先生,可小安对与十年前的事情一直放不下。”
“我想有身为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调查出来的结果,一定能够让小安信服,相信并接受他父亲的死亡。”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这点事情我很容易就能解决,社长你放心。”
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根本来不及阻止,大话已经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