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样,明明是老人,一大把年龄了,却得不到一丝尊重。
每每想起,她的眼睛会变得猩红,接着就是如洪水泛滥的泪水,从眼眶落下。
这时,那纨绔走近老人跟前,一副傲人的姿态,说:“老头,我妹妹很喜欢糖葫芦,所以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是要满足她,让她开心和幸福。想必,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当愤怒飙过头,叶沉鱼再也看不下去,在陆承礼没来得及反应下,独自站起身来,问:“你妹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
“你是何人?”纨绔一脸惊诧地指着她问道,那几个大汉家仆也围在他身边,做一层保护墙。
见叶沉鱼一人又是女子身份,他得意忘形对其表示威吓:“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信不信我让他们把你打得爬都爬不起?”
她跳下屋檐,和他们正面对锋。
叶沉鱼眉宇冷清,看也未看那锦袍公子一眼,只是冷淡地瞥了眼他怀里抱着的布衣人偶,说:“我也劝你最好不要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山涧喂蛇?”
那锦袍公子顿时脸色剧变,眼睛瞪圆了,惊恐地看着叶沉鱼:“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大放厥词!”
“我可不管你是谁!”叶沉鱼轻笑,声音清冽如雪山顶峰的泉水般,令人耳根酥麻,却又带有冰冷刺骨的寒意,“我只知道,像你这种人就该狠狠地收拾才行!”
说罢,她手腕一抖,一柄细若游丝的长剑便出现在手中。叶沉鱼抬眸望向那锦袍公子,面纱下,她唇角噙着浅浅微笑,仿佛一朵绽开于冬夜的幽兰。
“啊!”锦袍公子吓傻了,他万万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凭空变出武器,莫非不是寻常人?
见状,叶沉鱼不忘讥讽:“呵,一把剑而已,就吓成这样了?”长剑冒着寒光,直指他们,“把糖葫芦还回去,要么把钱留下。”
像戳中内心的刺,他恼凶成怒道:“你们……你们傻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还不快上去抓住她,给我打到她爬不起来为止!”
霎时,那几个家仆围拥而上,像极了饿狼扑向猎物。
一个拳头冲向她,在距离叶沉鱼一指时,却犹如木头,动弹不得。
“敢伤她丝毫,我可饶不了你们!”
纨绔公子闻言望去,见那屋檐之上又站着一人。
“哼……”叶沉鱼轻嗤一声,那长剑瞬间化作一条银蛇,灵活地游动身姿,“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这时,陆承礼急忙提醒道:“小鱼儿!不要过重!”
“放心,我还不至于要他命。”
他早已吓破了胆,却一点不知悔改知错,嚣张跋扈的嘴脸,让任何人看了都想上前扇耳光。放声威吓:“你们敢对我动手的话,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微扬下巴,美眸如星辰闪耀,透着慑人的冷厉,缓缓抬起了手臂:“我可不管你爹是谁!”
那银蛇猛然张开了嘴,吐出了几枚冰针。忽听“叮”的一声脆响,那锦袍男子手臂一痛。低头一看,却见五枚冰针深深地扎入自己右臂,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摔倒在地。
冰针冒着冷气,下一刻他的整条手臂结成了冰块。
纨绔公子这次惊慌起来:“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变这样了?你……你对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沉鱼慢悠悠地掠过他,留下一句轻柔缥缈的话语:“你放心,这些冰针只会暂时冻结你的血液,它会自动消失的。如果你不听劝,敢乱动的话,你的右胳膊就废了哦。”
纨绔公子浑身一颤,感受到右臂传来的阵阵寒凉,连滚带爬地躲到家仆身后去:“快救我!”
那群家仆虽然害怕叶沉鱼手上的银蛇,但主子有令,他们只得硬着头皮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