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姜虞嘴边。
“好热啊，还晕乎乎的，方程，墙在转耶。”姜虞被喂了两口水，伸出手指指着天花板说。
孙苗苗“啊”一声，“星星耶，好多星星啊，嘻嘻。”
看着醉倒的两个，方程头疼。
傅和过来了，“姜姜是喝醉了吗？我和姜姜家在一个小区，我送她回去吧。”
方程迟疑，把姜虞拍醒，“姜姜，姜姜，我送你回去吧？”
姜虞迷迷糊糊睁开眼，“回去……方，方程，我好热啊，呼呼呼～”鼓着嘴吹气。
傅和抓着姜虞一只胳膊，语气有点急躁，“放心吧，我一定把姜姜安全送回去。”
方程只觉得有点不放心，没放人。
姜虞又觉得腿热的厉害，还那天晚上返祖的时候一样。
她强撑着掏出手机想要打给沈砚，谁知道手机一下子被傅和拿走了，“姜姜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就别麻烦别人了。”
听到这话再看傅和的表情，姜虞一下就感到了不对劲，“方程，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要打电话给大哥。”
方程听姜虞都这么说了，一把夺过姜虞的手机点开通讯录找沈砚的电话，“姜姜你大哥电话是哪个啊？”
“谪仙，谪仙……”姜虞嘟嘟囔囔，“谪仙那个。”
方程一听这称呼，脑袋上留个黑点一个大大问号，点开“谪仙不下凡”那个拨了过去。
“沈，沈大哥，姜姜喝醉了，能麻烦您来接一下吗？”方程颤颤巍巍询问。
“我们在QK酒吧，就在千桦路这边，麻烦您了。”把地址报过去方程挂断电话把手机塞到姜虞的口袋中。
傅和还不死心，还在拉拉扯扯。
姜虞意识越来越迷糊，身上燥热，腿更是感觉被泡在沸水里。
就在姜虞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沈砚逆着光进来了。
沈砚环视一周，看见了瘫成一条咸鱼的姜虞，快步走过去把姜虞抱了起来。
姜虞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放松下来，不自觉把头往沈砚的胸口蹭了蹭，“大，大哥，我觉得，我觉得我的腿……”
姜虞话没说完沈砚就懂了，把姜虞又放到沙发上自己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姜虞腹部，抱起来之后正好遮住腿。
“没事了，现在接你回家好不好？”沈砚声音中带着安抚的意味。
“回，回家。”姜虞脑门上全是汗，脸也皱着，一看就不舒服。
沈砚抱着姜虞走之前盯着傅和看了一眼，傅和被吓得定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思全被这个男人看穿了。
还没到门口姜虞的腿就变成了鱼尾巴，这一次连耳朵也变了，蓝色的鱼鳍。
一直盯着望的傅和眼前一花，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西装下的一道蓝光。
他悄悄跟在两人身后，在沈砚将姜虞放到后座的时候终于看清了，那是条鱼尾巴！
被放下的姜虞很不舒服，那道熟悉的味道在远离，她伸出胳膊一把抓住要站直身体的沈砚，还顺着力度往沈砚身上靠。
沈砚身上温度低，姜虞被热的脑子不清醒，想把自己紧紧贴住这道冷源。
沈砚几次想把人拽下去，姜虞就是不撒手，被闹烦了还一口咬在沈砚的下巴上，力度不小，撒口的时候还能看见印子，还带着血丝。
沈砚低头看着醉虾一样的姜虞，神情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