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掩饰得多为难多高尚，你不过都是为了你自己！”
中年男人说不出话了，宋楠厌弃他：“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更不可能跟你一起生活。叫你儿子以后别来二中，他来一次我打他一次，你再来骚扰我和妈妈的生活，我就去一中揍你儿子。”
“楠楠，你别这样……”
“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中年男人还想再说什么，宋楠：“你还想让我同学看多久的笑话？让他知道你叫宋彬，是育才一中高三优等班的数学老师，现在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曾经敬仰你的学生现在都抬不起头！还要我接着说吗。”
宋彬再也呆不下去，“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他带着失败的愤恨和不甘心，都已经转身了又扭头回来，“楠楠，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爸爸的女儿，你要是不愿和你妈妈住了，就回来找我。”
宋楠恶心得够呛。
宋彬走了，路过苏文彦时瞪了他一眼，苏文彦没有理会。
宋楠也没理会苏文彦，背对他们大步往楼梯间走去，苏文彦骑车追上来：“要纸巾吗？”
宋楠说算我借你的，擦了擦额头的汗，吐槽天热还被拉着说一大堆的话真烦：“看够没有，没想到男生也这么八卦。”
“不是，”苏文彦说，“刚才怕你一时气不过也打断他的鼻梁骨，我怕他打你。”
宋楠翻白眼：“我还要夸你一句古道热肠？”
苏文彦冲她笑了笑。
“他不至于打我。”宋楠声音稍稍低哑，过了会儿发现苏文彦也进楼梯间，警惕地瞪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住这栋。”苏文彦指指亮起的12层按钮。
宋楠住在16楼：“还挺巧。”
苏文彦仗着身高低头打量她，宋楠有一米七二，不可能察觉不到对方的视线，她坦然正视苏文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苏文彦，文字的文，周邦彦的彦。”
宋楠点点头：“我看你有些眼熟，我是高三六班的，你呢？”
苏文彦笑了：“巧了，我也是高三六班的，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眼熟我，因为我是你同桌？”
尴尬了，宋楠卡住话头，没几秒一派坦然：“原来那天想拦我的是你。”
“嗯，没拦住，所以你扔的是我的笔盒。”
宋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呢，我扔的是我自己的。”
苏文彦淡定道：“损失不大，也就三支几百块的钢笔而已。”
宋楠眼睛都瞪圆了：“老太太没你会碰瓷。”
12楼马上到了，苏文彦忍俊不禁：“还以为能骗到你。”
宋楠无语：“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
苏文彦点点头：“纸巾是借的，明天还我。”
宋楠：“……”小气！
苏文彦一本正经：“我是高三六班的，你呢？”
宋楠：“……”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文彦在她的无语凝噎中笑了笑，刚出电梯就收到许明远的信息：【校花榜更新了！万幸！还是周淑娴！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文彦扣了个RIP的表情：【为你们的眼睛默哀。】
许明远不理他，发过来一大串哈哈哈哈。
苏文彦不能理解，宋楠比周淑娴漂亮很多，明明红了眼眶，却偏要一副坦然自如的样子，没有百结愁肠，鲜活生动。
别说，被苏文彦三两下打岔，宋楠再想起方才的事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对着电梯镜面仔细擦净脸，回到家中，田蕊在做饭，声音温柔恬静：“饭马上好，先喝汤。”
宋楠换上睡裙：“又喝鸽子汤啊……”
“你现在正是要喝鸽子汤的时候，补身体，”田蕊擦擦手上的水，“刚才你吕老师给我打电话了，叫你明天你照常上课。之后可不能在学校打架了，要是遇到力气比你大的，岂不是要吃亏？”
宋楠低头搅弄汤碗：“嗯。”
“刚才你爸爸他……”
“别提，我不想说他。”
“嗯，”田蕊突然发现她发丝里藏有不同的颜色，“你去染头发了？”
宋楠说是，她撩起外面那层短发，里面染了一层暗暗的蓝紫色：“好看吗？”
田蕊勉强说好看，但是……
“但是要以学习为主，到新学校好好和老师同学相处，妈妈对不起你，让你高三时候转学，你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就是妈妈最大的安慰了，”宋楠没感情地复述，“我都会背了。王叔叔不是有能耐吗，他能让我转学，打了人还能在二中继续读书，这是新一轮考验，我不可以染头发吗？”
田蕊在围裙上来回擦拭双手：“没有说不可以。回去上课是你老师的要求，不是王海帮忙的，你这次月考成绩很好，老师夸了你很久。”
“真的？”宋楠开玩笑，“那我下次考砸了试试。”
田蕊默默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声音还是温柔：“厨房里虾还没处理完，你喝完汤就放桌上吧，一会儿妈妈收拾，饭好了我再叫你。”
宋楠像是把力气扔在棉花里，田蕊早已习惯隐忍，不管她怎么任性都没有办法让她松懈。
宋楠喝掉汤躲进房间。可这不是她熟悉的家，这里是王海安置他们的房子，只说让她们母女居住，等田蕊找到工作了再谈房租。宋楠不相信，天上哪会白掉馅饼？
即便宋彬是个人渣，宋楠再恨他也无法轻易接受田蕊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尤其是，王海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不像宋彬年近四十还保持着良好的体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