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人呢?晴桑!”
晴桑应了一声,从后殿小跑着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封奏折。
萧衡继续骂道:“朕乃是九五之尊,坐拥天下,难道还缺钱缺女人吗?他一个小小国公竟敢出言不逊,区区两百年税收就想把嫁不出去的女儿嫁给朕,朕又不是收破烂的叫花子,真是脑瓜子刷浆糊——糊涂到顶了他!两百年的税收才多少钱,他女儿难不成是天仙下凡吗?”
“左丘县一百七十六年税款,总计两亿六千九百八十两白银。”
萧衡冷哼了一声,道:“才两亿六千......”他顿了顿,问晴桑道:“多少?”
晴桑又看了一眼手上的奏折,重复一遍,道:“两亿六千九百八十两白银。”
萧衡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夺过晴桑手里的奏折,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么会有这么多?”
晴桑道:“陛下不记得了吗,高祖爷虽将左丘县的税收赏与定国公,可历代定国公为表忠心,从不敢动用这份钱,每一年都会将历年税收数额汇总呈报朝廷。这笔钱在左丘氏一族积攒了近两百年,有这么多也不足为奇。”
萧衡回过神,似是想到了什么,忙问晴桑道:“我刚才对定国公说话的态度是不是很恶劣?”
晴桑摇了摇头,道:“没有,陛下对情绪的掌控一直都优于常人。”
萧衡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转而对晴桑道:“快去,把定国公叫回来。”
晴桑闻言,不敢耽搁,忙往殿外走去,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萧衡叫住了,萧衡道:“等一下。”
晴桑住了脚,回头看着萧衡。
萧衡十分谨慎地道:“是把定国公请回来。”
晴桑会意,道:“是,奴才明白。”
又走了没两步,萧衡再一次叫住了晴桑,道:“等一下。”
晴桑回头,不等萧衡开口,便抢着说道:“要不找顶轿子把定国公抬回来?”
萧衡摆了摆手,道:“你还是别去了。御花园里的迎春花开的正好,请定国公去那里赏赏花吧。”
晴桑道:“陛下,迎春花早就谢了,现在御花园里开的最多的是月季花。”
萧衡道:“管他什么花,你让怀恩带定国公去御花园里转转,多留他一会。另外......”萧衡边说边将一旁茶几上一盘吃剩的糕点重新摆盘整理了一番,端到晴桑面前,道:“你把这盘枣花酥送去给抱香,就说朕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