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必须要向我汇报。”
“奴才知道。”
四爷已经起了疑心,任何人都不会再相信,也不敢在让别人随意插进来,只能把这事交给拉锡一人。
拉锡这次大意失职,为了表示对主子的忠心,为了不让四爷怀疑到他身上,他都会把事情办好,绝不敢再出一点意外。
五更天过后,康熙走上了金銮殿,待众人跪拜行礼后,他冷着脸望着底下的文武百官。
位于前排第一位的太子闭嘴不言还极度恐慌,整个朝堂上肃然无声,笼罩着一股压抑感。
“太子的人惹了事,你们一个个都紧闭着嘴,是不是就等着朕开口向你们询问?”
昨晚太子担惊受怕了一夜,听到康熙的厉声质问,吓得直接跪了下来。
康熙勃然大怒,绕过了太子,指着众人怒骂道:“你们身为朝廷官员,对百姓的事情却不闻不问,朕要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你们一个个拿着俸禄不好好的办差事,朝廷每年都白养着你们,让你们在这里浪费粮食。”
片刻间大殿上的人全部跪倒在地,都知道皇上偏袒太子,如果他们管的太过了,不仅得罪了太子,还触怒了龙颜。
到那时,皇上还会拿他们说事,他们做也是错,不做也是错,左右皇上都会盯着他们不放。
面对跪倒在地上的众人,康熙仍然满面怒容,目光射着凶色,望向了地上的一人说道:“李光地,你先起来,朕昨天让你去查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吗?”
李光地闻言立即起身,回道:“皇上,微臣已经查清楚了。”
“那就赶紧说,朕想听听具体情况。”
“赌场里醉酒闹事的人确实就是德柱,其中有五个伤者跟一个死者,伤者并无大碍,微臣已经拿出了一些银子给他们作为安抚。”
死者是家里的独苗,已经娶妻生子,如今上有老下有小,现在他死了,他的妻儿老小失去了生活支柱,一家人根本没法过日子。
这点李光地故意没有说出来,原因还是在于他曾是太子的恩师。
他看出皇上不想重罚太子,前思后想,还是决定把这事隐瞒下去。
康熙狠狠的瞪着太子,“你的奴才光天化日之下对百姓们下毒手,你还置之不理,还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太子早已吓得面如土灰,急忙说道:“皇阿玛,儿臣不是想隐瞒您,儿臣只是想等事情平息后再向皇阿玛禀报。”
“等事情平息后,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你是想把这事蒙混过去吗?”
“不是的,皇阿玛,儿臣没有这么想。”
索额图诚惶诚恐道:“皇上,德柱的事情,太子爷是毫不知情,并不是像民间传的那样是太子爷的故意纵容。”
听到他的声音,康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声吼道:“那是你们平时纵容手下无法无天,才导致他们胆子越来越大。要不是你一味的利用太子谋求私利,太子身边又怎么会出现这样心肠歹毒的奴才。”
太子慌忙认错,“皇阿玛教训的是,儿臣知错,儿臣以后会对他们严加管教。”
“皇上,奴才知罪,这都是奴才一个人的错,跟太子爷无关。”
德柱突然闯了进来,众人没多吃惊,都知道这是太子安排好的,就没想到他敢直接闯进大殿之中。
康熙望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奴才让你死一百次,都难消朕心头之恨,来人,把他拖出去斩了。”
门外的侍卫听到皇上的命令,即刻把德柱押了下去。
德柱已做好心理准备,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没有大声呼喊求饶。
康熙手指着太子狠厉道:“你身边的那些人个个都飞扬跋扈,朕不能再留着他们继续作恶多端,至于你,好好在毓庆宫闭门思过。”
“儿臣谢皇阿玛,儿臣这就回毓庆宫好好反省。”太子低着头跪在地上,他心里在偷着乐。
康熙严厉的目光又落在了百官身上,“天下百姓都是朕的子民,下次你们再这样不管百姓的死活,朕可以摘了你们的脑袋。”
众人低着头都默不作声。
当白初念看到德柱被侍卫押着离开时,她泛着红润的小脸上满是喜意,掩都掩不住。
徳柱要人头落地了,太子接下来会约束自己。
又见林贵人的目光似乎在找寻什么,知道她在找冯文的身影,此次她答应带自己来这里,是因为她想再见一见冯文。
可是康熙要下早朝了,百官们经过这里,如果被他们撞见了那可如何是好。
她小声说道:“林贵人,冯侍卫今天可能没当值,奴婢没有看见他,您还是赶紧回去,不要被人发现了。”
林贵人不愿就此离去,她虽是万分难过但最终还是失望而归。
躲在远处的冯文望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了,才敢慢慢的走出来。
他恨不得立马出现在她面前,跟她一诉衷肠,但他清楚不能这么做,为了她可以活着,他不能再见她,只在心里暗暗祈祷,她不要怪他,不要怨他。
说不尽的哀伤,诉不出的苦衷,只有他们二人细细体会。
……
四爷在散朝的途中不巧跟年羹尧撞上了,年羹尧行了礼没多说一句便离开了。
十三爷摇头叹了一口气,“年羹尧爱慕婉玲姑娘已久,现在婉玲姑娘被皇阿玛赐给了你,看样子他对你有敌意。”
四爷不屑道:“他与八弟走的近,有没有敌意都一样,皇阿玛只是下旨赐婚,并没有明确我要给她什么位分,就算她进了府,只能做个低等的侍妾。”
十三爷蹙了蹙眉,“她出生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