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已到。”礼生发话。
新娘入场,丫鬟们架着昏睡的新娘。
众人神色各异,不明所以。
吴郎站了起来,指着他们。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丫鬟跪下说“我们也不清楚,这位小姐一直不醒,各种法子都试了。”
“晦气,把她给我弄醒。”
有人端了一盆水上来浇在新娘身上。
她悠悠转醒,扯下了头上的红盖头,看见许多不认识的人诧异的盯着自己。
她懵了……
宾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有人帮忙打圆场。
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吴郎换口味了,喜欢清粥小菜类型的。
此时的新郎官呢,脸色黑如锅底,面目狰狞,他怒不可遏地大吼。
“都给我闭嘴。”
无人说话,但大家脸色都不好看。
“那个女人呢?”
吴郎阴沉开口。
一护卫抱拳跪地“老爷,是我的失职,那个女人没……。”
噗呲,剑刃没入身体。
他不敢置信,再也说不出话,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啊啊啊啊,死……死人了。”有胆小的被吓出了声’
婚礼变丧礼。
吴郎的狠毒让夜云轻哑然。
“给我找,把那个女人找出来,还没有我吴郎得不到的女人。”
在场的没人想去触他霉头,都纷纷找借口离开。
“不用找了,我就在这”
夜云轻悠悠然的从上面落下。
众人惊讶她突然出现,有不少宾客去而复返想看下让吴郎惦念的女人。
看见女子容貌后,不禁唏嘘,当真是天上人。
“给我抓住她。”
吴郎恶狠狠的发话。
护卫们将夜云轻团团围住。
“这次,我看你往哪里逃。”
“哦?是吗?”
夜云轻眼眸微眯,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她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第四式天权踏横空浮如剑归宗,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剑影似万点繁星从空中坠落而下。
顷刻间,护卫们当场死亡,他们死后,身体消散。
幻境要崩塌了,看来吴郎的确是幻境里的关键人物。
吴郎跌坐在地,哆嗦着,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夜云轻提剑,走到他面前。
“哦?现在才问,晚了。”
在吴郎的惨叫中,幻境开始破碎,重组。
……
……
眨眼间,一座繁华的城池出现在她视野,正是傍晚时分,天色将暗未晚。华灯齐放,辉煌灿烂,建筑井然有序错落有致。
夜云轻感叹,看来这应该就是幻境的母本永安城了。
街边有不少卖东西的摊贩……
糖铺,器具,还有小孩的玩具。
夜云轻被旁的一块玉佩所吸引,它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辉,幽蓝的玉身,流光溢彩。
“喜欢吗?’
夜云轻抬眸
她瞧见的是泛着涟漪的小湖。
“姑娘,你喜欢吗?喜欢就买下呗。”卖玉的不过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被玉冠挽起,如澄净黑亮的黑曜石般的黑瞳。
少年郎语气洋洋“姑娘,我这可都是上好的玉呢~”
他拿起那块幽蓝的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
嘴角挂着抹坏笑,不叫人发觉。
此人跟南宫和煦相貌虽不同,但那双眸里的狡黠倒是如出一辙。
“不要了。”我语气微冷。抱胸打量着其他摊上的货物。
“哎哎,姑娘,我可以给你少点,怎么样?”
“怎么,你这不是上好的玉吗?还担心卖不出去?”
夜云轻勾唇一笑,好整以暇。
“不必了,我不是很想要。”夜云轻话一出口。
少年郎便低下了头,手指失落的绞在一起。
整个人突然变颓,周身似乎都写着“我好不开心”
她无语,幻境还可以把人的性格也给改变了么。
夜云轻刚想催动剑气,却发现自己浑身透明,像具幽魂。
她想拿起那块玉,手径直的穿了过去。
夜云轻不免有些着急。
“我要走了,你就留在这。”落下这句话,我便向别的地方飘飘然而去。
原地,少年郎扣扣脑袋。
什么意思?
直到夜云轻飘到一户人家,里面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娇俏的少女提着裙摆,跑出了府。
身边的幻境开始流动,一遇到这个少女,身边的景物快速变化着。
少女名叫鹿华漫,这时的永安镇已经是个县的规模了,她是当地县令的独女,县令夫人在她年幼时因患病走了。
从小备受宠爱,锦衣玉食。因此女样貌出众,才华横溢,作诗,赋词,琴艺,诗画,皆样样精通,永安的人都称她为鹿娘。
鹿娘的美貌与才华,引得不少青年才俊恋慕。
鹿娘此时刚从当地的私塾回来,便瞧见巷口几个痞子围着一□□脚相向。
鹿娘气冲冲的过去,阻止了他们。
因身边带着护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