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底下逃脱。他可以看透你的一切把戏。”
我和哥哥都很清楚。
纵容我们已经如此狡猾、阴险,也无法战胜dio。
丹尼又说了些什么,他一会儿迷茫一会儿震惊,最后他打开车门,点燃雪茄。这一刻他忧郁的样子真的很成熟。
“如果你真的想好了——”
朦胧的烟雾中,丹尼转过身,他表情郑重,看到的却是车子开远的背影。
“泰伦斯??!”
忽略丹尼呐喊的声音,我开车驶向公馆。
短暂的沉寂过后,副驾驶座上摆放的玩偶似乎有了谈心的意思:“达比小姐是非常温柔的人。”
花京院典明细数着近日的事情,看上去把我当成了黑切白一样的间.谍人物:
“释放了承太郎的灵魂,囚禁恶人的灵魂,帮助阿布德尔和伊奇。”
我没有搭理他。
“为了不让哥哥涉险,所以假装抛弃了他。”
并不是。
我只是觉得丹尼会拖我的后腿。
不过为了维护我重情义的形象,我还是看着远方的大路回答了花京院典明:“没办法,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话已至此,我认为花京院典明应该闭嘴了。
煽情的戏码到此为止。
可惜他不懂得某些道理,开口就想让我掰断他的玩偶头。
“达比小姐藏在柜子最深处的空壳玩偶,是给朋友准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