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长见识了啊,吃了这么多年的这道菜,现在才知道它名字的真实来源。”潇潇眨巴着大眼睛,对车老的见解佩服不已。 “天哪,这不是豆腐西施吗? 我一直以为这陈麻婆是个脸上麻子很多的人,关于这件事情外面流传的版本可是太多了。 好多人说她脸上有几颗麻子,也有人说她脸上是白色的麻子,甚至还有说她脸上全是麻子” 艾艾也是惊讶万分,车老的话有理有据,让人一听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因果关系,这陈麻婆还真是冤啊,被大家误会了这么多年。 “哈哈还有一件事我也考证清楚了,那就是这陈麻婆的具体姓名。 之前可是没有人去专门考究她的名字,所以关于陈麻婆的姓氏一直都是一个谜,有些书里面说她姓王,也有人说她姓李,反正各种姓的都有 但是最后从文史馆那里才了解到了陈麻婆的真实姓名。 这陈麻婆的名字不仅好听,而且根本就不是现在这些记载里面的姓氏。 她其实姓温,叫温巧巧! 这温巧巧不仅名字好听,而且人也白净漂亮,很有亲和力。 最让人难受的是,这温巧巧被人叫做麻婆150多年了,而且这道菜在英,法,德语不知道怎么翻译麻婆两个字,最后没办法居然用拼音的麻婆。 不得不说这道世界名菜还是留下了一丝遗憾。”车老颇有些惋惜地说道。 “就是嘛,陈氏这么好听的名字,叫巧巧豆腐多好。”潇潇扁着嘴说道,也替这温巧巧有些不平。 “这绝对是近代的豆腐西施,我觉得叫做西施豆腐也挺不错的,麻婆豆腐这四个字,现在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艾艾忽然觉得现在的这个名字有些老土了,一点儿也不符合它真实的气质。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它的做法和味道,车老,您赶紧给我们讲讲呗?” 楚云风这听了半天故事一直没有等到对自己最关键的部分,开始有些心急了起来,故事确实是好听,但是这还没入正题呢。 “哈哈不着急,我马上就开始说了,这就要从20年代的时候说起了,那会儿啊,我和我的几个同学,经常一起去吃他们家的豆腐。 但是呢,那个时候都是穷学生,没什么钱,想要吃一顿豆腐的话,一个人的钱可是不够的。 于是大家就“打平伙”,这个意思你们应该都懂,那就是凑份子大家一起吃。 在那之前,陈春福因为早逝,温巧巧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忙不过来,所以就请了一位叫做薛祥顺的师傅来店里掌厨。 温巧巧一边带孩子,一边在店里帮下忙,这样才让这家店持续地开了下来。 这薛师傅人长得高高大大的,长方形脸,稍微有些瘦,平时不善言辞,一直在店里默默地工作,为人很是诚实朴素。 特别是天气冷起来的时候,他仍然还是穿着一双线耳子草鞋,永远都是那件沾着油的蓝布衣裳。 我们那时候都是分开去买食材,有的打清油(菜籽油),有的去割肉,之前说过了,是黄牛肉,然后将这些东西交给薛师傅。 跟他说有几人吃饭之后,他就开始在他的灶台上做起来了。 那个时候的这间豆腐店,就只有方桌和长板凳,条件可是简陋得很,我这人喜欢看人做菜。 所以每次薛师傅在灶台上做菜的时候,我都会盯着看,久而久之,我也学会了这道菜的做法。 但即便是我后来所用到的食材比他多,调味料比他丰富,但是做出来的味道确是没有他做出来的好吃。 后来我总结了一个原因,那就是火候的问题,这火候二字对于这道菜简直是太重要了。 后来1947年的时候,这万福桥被水冲垮了,这家豆腐店也被冲没了,然后就关停了不少时间。 直到1957年的时候,它搬到了梁家巷二道桥,后面又般到了玉龙街,还请了名人写了个招牌。 但是这生意就此一落千丈。 这是因为这个时候做这道菜的时候,用的是猪肉,而没有用黄牛肉,这自然就少了很多的香味,这道菜的灵魂便彻底没有了。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薛师傅所用的那把做这道豆腐的小铲子,本身就只有两寸见方的长度。 这经年累月地使用,到了最后,也就剩下了不到23了,这是铁棒磨成针的精神啊。” 车老回忆当年的时光,很是有些唏嘘。 楚云风已经是急不可待了,连忙追问道:“车老,您赶紧给我说说啊,薛师傅当时是怎么做的这道菜啊?” 车老既然是看过薛师傅做菜,那么就一定知道这道菜一开始的做法,而且车老还说到了搬店之后菜式的口味改变了不少。 那么更加证明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这道菜前后的做法不一样!!! “好、好、好,他20年代做的方法跟现在的区别很大,那个时候条件艰苦,人们也没什么讲究,用到的调料是很少的。 他先将清油倒入锅内加热”,去掉里面的生味儿,然后将牛肉末给煎得酥烂,再放一些豆豉下去。 那个时候最好吃的豆豉是口同嗜豆豉,但是薛师傅没有用,只是用的普通的豆豉,究其原因,便宜 豆腐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