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继续练字啊,奴家与你吹箫听呀。” 少女娇滴滴的说着,坐在了朱平安对面的石头上,眨着水汪汪的眸看着手握毛笔的朱平安,长长的睫毛也微微地颤动着,白皙的脸蛋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坐下后,少女一边发出绵软的声音,一边伸出纤纤玉手从开口的衣领中取出一支带着体温的玉箫来,本来开口就很低的衣领被少女这番动作弄的更是低落,露出大片雪肤,让人不由的放长了的眼球往里看。 朱平安也概莫能外。 少女见状,水汪汪的眸更是秋水泛滥了......正待少女要再接再厉,将这温润如玉的谦谦小公.......却听到对面的朱平安伸手指着自己露在外面的雪肤,出了声。 “姑娘,你那有只蜘蛛......” 蜘蛛? 对面眸泛滥如水的少女吱哇一声,从石头上起身了,玉箫都丢到地上了,跟快镜头似的,左蹦右跳,上抓下挠...... 几分钟后,少女幽怨的目光落在哪个不知何时又开始伏案练字的少年身上。 少女微微咬了咬红唇,轻移莲步走到朱平安身边,娇滴滴嗔道:“如此清风明月,奈尔辜负?且仅公与奴家两人,何惧知之?” “奴家不仅玉箫吹的好呢......” 少女噗哧一声娇笑,说着便往朱平安身上蹭去,宛如无骨的蛇一样。 “天知地知,何谓两人。以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姑娘切莫放在心上,我还要练字,姑娘轻便。”朱平安伸手挡住那少女还巢似的身体,一脸正色道。 “恩公何须如此,奴家又不要名分。奴家。奴家只是想公累了倦了,偶尔能看下奴家便好。” “你挥亳,我研墨;你吟诗,我起舞;你东窗看书,我步步生莲,温梅煮酒......” 少女看向朱平安的眸里都能滴出水来。脸蛋俱是纤纤娇媚态,声音也是绵软娇嫩。 “科考在即,我还要练字,。” 朱平安从石头上起身,后退两步。拱手道。 “恩公......”少女幽怨。 “姑娘请便。” 朱平安再次拱手。 少女幽怨的看了朱平安一眼,咬着贝齿,又羞又恼,转身离开了树林。 你身上的香味熏的人连食欲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幸欲...... 朱平安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腹诽了一句。 之后,重新坐在石头上继续默写昨日对比修改后的一篇策论,一边继续琢磨。一边练字,不知不觉间时间悄悄从笔尖随着清水流逝。 朝阳从地平线下缓缓升起,虽然还没有看到轮廓。但是东侧天空已经泛起了红晕。慢慢的,月亮淡了下去,像泛白的药片渐渐被水融化。接着,阳从丛林中冉冉升起,很硕大,宛如车轮。发出蛋黄一般的光辉。 有了阳光,朱平安便收了黑木板。从书包里取出一卷书册,靠着巨石再次认真的看了起来。 对岸的一个房间里。十七八的少女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正如她悄悄的走一样。 “姐姐,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床上梳着坠马髻的少女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响,再次揉着眼睛支起身体,半睡半醒的问道。 “哦哦,姐姐,姐姐闹肚,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妹妹继续睡吧。”站在门口的少女脸色有些不正常,声音也有些心虚。 不过床上的少女实在是困了,没有听出异样,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继续躺在被窝里睡了起来。 站在门口的少女舒了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了下来,下一刻却是纤纤玉手捂着唇角,肩膀也不受控制的轻轻晃动起来。 都道是戏无情,又怎奈泪落,沾染了胭脂,冷却。 树林中的朱平安,靠着石头享受着阳光的馈赠,聚精会神的看着书。 阳光大好,我正年少,不多看会书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朱平安在树林中看书一直看到肚发出了抗议的信号,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将书放在书包里,起身夹着黑木板,斜挎书包往树林外走去。 前方一条白纱带静静的躺在落叶上,应该是早上那姑娘落下的吧,早上那一幕又忍不住涌上心头,朱平安微微摇了摇头将身下某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按了下去。现在你还小,等你长大成熟了,再将你拉到战场上,日后莫嫌战乱四起给我罢工就是。至于现在嘛,国力不强,还不是轻启战端的时候。 更何况,这种事情还是情侣夫妻之间做起来才有意思,自己又不是随便的人。 朱平安摇了摇头绕开白纱带,从一侧绕了过去。 街上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有早晨出来卖早餐吃早餐的,有出来买菜的仆从,有架鸟遛狗的富家......总之街上很热闹。 朱平安走在街上颇有些怀念应天的早点,放眼望去,只见一处排起了长队,似乎是最近新开的早餐店。朱平安好奇之下便走到队后排了起来,排队时不时听到有人说这家店味道怎么怎样好之类的话。 队排的很长,不过老板动作很快,没一会便排到朱平安了。 “公是要全套还是单点?”店老板问道,“公是第一次来小店吃蒸饭吧,建议公来个全套,好吃不贵,只需八钱便可。” “那就来个全套。”朱平安从善如流,从兜里数了八钱递过去。八也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