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众人愕然,对朱平安的话表示不解。 “错,大错特错,你后背上的伤疤不仅证明你的武勇,相反这些伤疤反而证明了你赵大膺是可怜的懦夫、逃兵!” 朱平安的话宛如平底一声惊雷,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住了,尤其是朱平安后面加重语气的懦夫、逃兵,更是让在场的人耳朵都震的嗡鸣作响。 懦夫 逃兵 怎么可能? “没看出来,状元郎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功夫倒是一流,在下佩服。论口头上的本事,赵某一介武夫自然比不过你这舞文弄墨为生的人,我赵某也不会耍口头上的本事,我赵某只会做,只会以血肉之躯去沙场上搏杀一个前程。”赵大膺横眉冷对朱平安,然后转身向主审席单膝下跪,“朱平安屡次三番颠倒黑白,羞辱于我,还请诸位大人做主。” 公堂上的王学益等人自然为赵大膺做主,况且在他们看来朱平安就是没事找事,故弄玄虚,于是让朱平安给众人一个交代。 “遵命。” 朱平安拱手道,然后看向赵大膺,“做是吧?你说的有道理,确实应该做。” 于是,朱平安向主审席请求暂借两名身手好的锦衣卫一用,这要求听上去很荒唐,主审官王学益等人自然没有同意,不过在朱平安再三保证说事关本案、绝无儿戏后,锦衣卫同知拓海点了点头应允了。 接着,朱平安又向刑部借了两柄差役训练用的木剑,两条麻布,一盆红墨汁。 朱平安用布将木剑缠上,然后浸泡在红墨水中,分别给予了两名锦衣卫,令他们两人用木剑互相攻击,做生死搏斗,直到他喊停为止。 “荒唐!” “简直儿戏!” 王学益等人见状,痛批不已。 其他旁听官员也觉的朱平安此行实在是太荒谬了。 不过 很快他们就变色了。 只见两名锦衣卫在朱平安指令下互相攻击,包裹麻布的木剑没攻击对方一下,就会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红印记,没过一会,两人身上就有七八道印记了。 幸亏是木剑,不然两人都成肉块了。 “停。” 朱平安喊了一声,两名互相攻击的锦衣卫这才停了下来,看着两名锦衣卫身上的剑痕,朱平安满意的点了点头。 “诸位大人请看。” 朱平安将众位官员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指着锦衣卫身上的剑痕接着说道,“诸位大人应该看到了,两人面对面互相攻击,所留下的伤痕都是在胸前这一面,没有一道伤痕是在后背的。而这样的伤痕才是勇将在战场留下的伤痕。” “若要后背留下伤痕,除非是......”朱平安说着来到了一名锦衣卫跟前,从他手中接过了木剑,然后对他说,“你转身跑......” 锦衣卫转身刚跑出一步,朱平安就持着木剑在他后背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剑痕。 异常刺目。 “所以,除非是逃跑。”朱平安接着说道。 说完后,朱平安重新来到赵大膺跟前,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后背的伤疤是战士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