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在屏风上挥毫泼墨了起来,铁画银钩,笔走龙蛇。 顷刻间,又是一首《咏箸》跃然纸上: 《咏箸》 蛮夷深讶汉家功,双箸穿梭筵席空。晨指银盘撕走兽,暝随绿醑截飞鸿。虎熊胆怯雨犹泪,玉兔寒心月似弓。谁觑夹条如许细,须知持者乃豪雄。 写罢,搁笔桌上,殷士儋向着众人拱了拱手,潇洒的转身而走,回返座位,毫不拖泥带水。 “好诗!” “一派中原雄风!” “读殷大人这一首《咏箸》,如史书穿梭,梦回汉唐,我堂堂大明亦当如是。” 在殷士儋转身的瞬间,一片叫好声响彻凉棚,反响丝毫不弱于之前那一首诙谐版的《咏箸》。 “好诗。” 朱平安也放下了筷子,跟着众人拍手叫好,殷士儋的这一首诗比前面几人的诗作都要好,高了一个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