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旅工兵营驻地,一场三对一的较量正在进行着。 三人的一方拿着的是木质的步枪,枪尖还包有一团厚厚的白布。 与他们对手的那人则拿着一把系着红布的大刀,大刀长约一米,锋利的刀尖正泛着渗人的寒芒。 “哈!” 拿木枪的三人爆喝一声,挺着枪直直刺向对面的一人。 “唉,还是老一套,一点长进都没有!” 见到三人的动作韩漠轻轻摇了摇头。 木枪已突到近前,他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挥刀迎了上去。 “铛!” 韩漠手里的大刀带着劲风向上一挑,直接隔开了最先一人手里的木枪。 刀枪相接,巨大的力量震得手握木枪的人虎口发麻。还没等他再次蓄力,韩漠的大刀已经斩在了脖颈出,他丢下木枪,痛苦地跪在了地上。 解决掉一人之后韩漠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几乎是大刀斩在这些一人脖颈上的同时,韩漠左手的重拳带着全身的惯性力砸在了第二人的脸上。 登时,第二人口鼻鲜血迸流。这一记重击让他脑袋嗡嗡作响、眼冒金星,晃了晃脑袋便缓缓倒了下去。 韩漠前冲的气势不减,他一个大步躲开突刺过来的第三把木枪。在双方错开一步之后,他大刀反挥,直接将第三人腰斩。 “啊!” 虽然韩漠一直以刀背迎敌,但是他每次出刀都带着巨大的力量,被砍中后腰的人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十几秒钟的时间,胜负已分,全场只有韩漠一人持刀而立。 “唉,无聊无聊啊,你们中间怎么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韩漠对倒在地上痛苦惨叫的三人视而不见,他面带嘲讽地看着工兵营的所有士兵们。 刚才和他对打的是三个日军俘虏,韩漠几乎每天都会挑出几个不服气的人来和他大战一场。 从他担任工兵营的营长以来,营里的日本兵们基本上都与他对战过了,并且无论是一对一、三对一还是五对一,赢的一方永远是韩漠。 韩沫此刻的讥讽话语并没有引起士兵们的愤怒,几百个人低垂着脑袋不敢与他对视。 日本人中如小泉进和太田等人脸上也不敢露出忿忿表情,只因他们皆领教过营长的大刀术。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 强,强到他们望尘莫及。 韩漠在工兵营处于无敌的状态。 前些天政、治部给工兵营送来了200多个土匪,这些土匪来的时候虽然神情沮丧,但是身体各处仍然是完好的。 只是到了工兵营几天之后,土匪们的脸上皆布满了淤青,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身体俨然已经受了重创。 毫无疑问,他们也是营长大人的手下败将。 至此,韩漠将整个工兵营完全征服。 只要他拿着大刀站在面前,曾经以拼刺和武术为傲的日本人也得乖乖臣服。 江东让韩漠担任工兵营的营长本就是为了震慑一众日军俘虏,现在看来效果是出奇的好。 “啪啪啪……”工兵营副营长刘长志激动的拍手,“营长的刀法是一天比一天更厉害了,佩服佩服!” 要说谁是第一个被营长韩漠收拾的人,非副营长刘长志莫属。 韩漠到工兵营的第一天就把刘长志打趴下了,后者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好起来。 从此之后刘长志就成了韩漠的小迷弟,打又打不过,只能乖乖的跟在后面拍巴掌,这样至少不会再挨揍。 “哼!”韩漠对刘长志的马屁也很不感冒,眼见众人再不敢与他对打,他只得无奈的挥手道: “滚吧滚吧,都滚去训练去,一群废物!” 众人闻言重重的松了口气,争先恐后的逃离了韩漠。 韩漠对工兵的训练内容知之甚少,他索性将日常的工作都交给了副营长刘长志。脱去上衣后,他在烈日下一招一式的练起刀法来。 “韩营长!” 参谋部的一个通讯兵站在远处大声地喊道, “旅长命令你去一趟旅部,有任务!” 通讯兵可是知道工兵营的这个营长逮谁就要跟谁练家子,他可不想挨揍,于是只得躲得远远的。 “有任务!” 韩漠心头一喜,急忙收刀穿衣,欢天喜地的冲向旅部。 。 “旅长,有什么任务给我?”韩漠满心期待地问道。 “坐!”韩漠在工兵营的所作所为江东也有所耳闻,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韩沫面前, “工兵营的那帮日本人被你收拾的差不多了,以后就先放过他们吧。我还指望他们给战斗部队修工事呢,不能全都被你打趴下。” 韩漠听闻此话有些不好意思,他吞吞吐吐地说道: “主要是他们太不经打了,也怨不得我啊!” 江东摇头,“你呀!” “是这样的!”他把话题拉到正事上来, “最近这段时间百姓们的参军热情很高,警卫营那边已经招上来千多新兵了。你到警卫营去一趟,看看新兵中有没有练过武的人。” “如果你能从中找到100人左右的话,我就让参谋部成立一支直属于旅部的大刀队,由你担任队长,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