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第114师团的指挥部设在旧关,只是这个时候114师团的师团长沼田德重并没有在指挥部里。 他以巡查阵地的名义逛到了旧关东边一个名叫小梁家的村子。 第一次太原会战的时候,娘子关、旧关周边的广大区域都是战场,这附近的老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几乎已经到达了十室九空的地步。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山西和华北都是日本人的占领区,想来应不会再打仗了,一些远离家乡的人又再次回到村子。 只是他们刚刚把破旧的房屋修好、把荒废的田地开垦出来,村子周围的山上突然又出现了大量的日本人,那些埋着无数白骨的工事再次被人挖掘了出来。 村里的老百姓们见状心如死灰,他们已经逃过无数次地方、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知道一场大战马上就会降临到自己刚刚复苏的土地上。 他们心中的憋闷和痛苦无处诉说,只得将那仅有的一点家当打包,再次踏上逃难之路。 小梁家村子里的10多户百姓已经逃得七七八八了,最后的两户人家在这一天早上也含泪告别故土,准备踏上逃亡之路。 两户人家加在一起也只有四个人,一家是一对父女,另一家是一对父子,孩子都是十五六岁模样。 沼田德重的兽心在这一天变得不安分,他带着一个小队的士兵骑马来到小梁家村子路口,刚好撞到了准备逃离家乡的两家人。 沼田德重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打量四个老百姓,目光中有疯狂、有变态,也有邪恶。 “太君……我们是良民,是好人……” 四个人被骑马的日本人围在中间,他们把自己的良民证高高的举过头顶。 孙父把女儿护在身后,他低着脑袋,嘴皮子颤抖的说道。 战马喷出来的热气就像是开水一样扑在四个人的脸上,他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良民证上。 “啪!” 沼田德重突然扬起马鞭打在孙父的手上,后者手中的良民证顿时化成两张碎片飘落到地。 “啊!” 四人齐齐发出一声尖叫。 在日本人的占领区内,普通老百姓手里的良民证几乎和他们的生命一样重要。 孙父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情急之下弯腰去拾地上的碎纸。 他的女儿在那一刻暴露在了沼田德重的眼前。 沼田德重这个恶魔似乎已经闻到了猎物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他微微弯腰,一只手就把孙家女儿提到了马背上。 “啊!!!” 孙家女儿不停的挣扎,孙父大惊之下准备伸手去抢。 边上的日军士兵驱马向前,刺刀死死地顶在孙父的胸口。 沼田德重伸出一只手摸了摸面前的小人儿,然后满意地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 “哟西!哟西!” 他的方块小胡子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在见到孙父四人的时候,沼田德重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孙家女儿身上。 虽然小姑娘的脸上抹上了厚厚的锅灰,头发也剪得极短。但是沼田德重这两年不知祸害了多少个姑娘,这点小把戏他一眼就能看穿。 “哈哈……选择来这个村庄果然是最正确的!”沼田德重的双手死死地按着面前的姑娘,得意的仰天大笑。 “太君……太君……饶命啊…… 她才只有12岁,还是个小孩子,求求您啦……” 孙父跪在地上涕泪横流,他用额头狠狠的撞击路面,一下又一下。 但是沼田德重似乎已经等不及了,他根本没有看一眼跪在面前的孙父,用日语大声的对周围的几个士兵说道: “战争又要来啦,勇士们,我们今日就在这个村子里痛快一次,前方开路!” “嗨依!!!” 时常跟随沼田德重的士兵和他们长官一样,早已经失了人性,算不上是人类了。 一群人淫笑着向村子里冲去,似乎还想再寻找其他目标。 沼田德重驱马向前跑了两步,突然又一勒马缰停了下来。 他的眼睛逐渐睁大,嘴角那么邪笑越来越浓,大脑里出现了一个能让他的变态心里爽到天的想法。 他拿马缰绳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孙父和另外两人, “把他们都带上,今天我教你们一个新的玩法。” 听到新玩法几个字的时候,日军士兵的眼睛里绽放出了变态的光芒。 “中将阁下的创意总是那么的层出不穷!” 士兵们赞叹过后把孙父几人拖进了村子。 先一步进村的士兵已经替他们的师团长找好了地方,那是一个足能容下四五十个人的宽阔院子,院子中央摆着一张木床,床上铺着日军士兵随身携带的行军毯。 一群人闹哄哄的走进院子,孙家女儿已经哭的没有声音了,孙父还在不停的求饶,额头处早已血肉模糊。 孙家女儿被丢到院子里,有士兵提着水桶来把她脸洗得干干净净。 这群日军士兵做起事情来有条不紊,可见这样的事情他们不知已经做过多少次了。 孙父和同乡被捆在院子的一角,那个方位刚好对着中央的木床。 所有人都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包括那个邻家的小男孩。